“好。”

趙蒙生退到原來的位置,梁三喜接替他來到指揮位置:“剛才指導員說的也很清楚了,那麼作為連長我還要提一點要求。”

“從今天開始,嚴禁在討論和指導員有關的負面話題!”

梁三喜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要是讓我聽見是那個人在背後瞎議論,別怪我翻臉無情!!”

“就這樣,解散吧。”

說到這裡的梁三喜又面帶笑容向趙蒙生走來:“指導員,我帶你們去咱們連裡轉轉吧。”

“行。”

趙蒙生轉身跟上樑三喜的步伐,開始在連隊轉悠。

從菜園子到炊事班,梁三喜在談起這些工作時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一直到下午五點半。

晚飯吃的還算不錯,喝的是趙蒙生拿來的紅酒。

對於這一次,靳開來並沒有說出“那東西是娘們喝的”等類似的話語,只是在吐槽這酒難喝。

吃過晚飯回到連隊,梁三喜跟趙蒙生講起明天的訓練計劃。

九連執行的全日制訓練,是全團訓練先行連。

而明天早上的第一個科目是武功十公里越野。

對於這項訓練內容,有過體驗的趙蒙生可是感觸頗深。

上一次,為了照顧自己這個剛從機關下來的新指導員,梁三喜特別叮囑過,不讓他打揹包,只需要扎戰鬥裝具。

趙蒙生也是這麼幹的,就是結果還是那個樣子。

沒有嘗試過部隊武裝十公里的趙蒙生剛剛出發沒多遠就熄了火,裝具啥的也都全部交給了通訊兵金小柱,當他們抵達半山腰時連隊已經開始返回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他開始慢慢的丟失了在連隊的話語權。

因為自己是指導員,戰士們不敢當面指責,也只能在背後裡悄悄議論,說自己這個“白面書生”還不如他們連隊的“詩人”。

這也是趙蒙生越來越害怕訓練並拼命給母親寫信讓她把自己調走的真正原因。

也正是因為自己的種種表現,梁三喜遲遲沒有休上自己應有的年假。

而這,也是趙蒙生想勸說梁三喜今晚就走的真正原因。

現在的自己體能和各項素質還是短板,唯一有的也只有那所謂的鋼鐵意志。

趙蒙生也無法保證那個十公里會不會比上次的好。

梁三喜的為人趙蒙生很清楚。

若是現在不走,那他的休假計劃百分之百又得被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