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靳開來這個人,趙蒙生可謂是是印象深刻!

自己的體能之前的時候屬於連裡面墊底的水平,連裡的其他人不好說,連長梁三喜照顧自己不想說,只有這個靳開來!

可以說,之前的自己能如履薄冰,有一半以上就是他的功勞。

他從來不會因為自己是指導員而嘴下留情,即使自己從級別上要比他高上兩個檔次。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剪刀,將自己裡裡外外戳了遍,把自己的尊嚴放在地上反覆摩擦。

這…

或許也是靳開一直沒有提升的真正原因吧。

但是有一點不能否認的是,靳開來這個人向來對事不對人。

不管你是指導員還是營長,又或者是團裡的主官,但凡是他認為不對的,都會大膽的說上幾句。

而團裡面也有欣賞他的人,不然他怕是早就灰溜溜的走人了。

或者有過接近四個月相處的經歷,又或者是在戰爭時洪患難時的特殊情感,現在的趙蒙生在聽見這句話時沒有任何的反感。

軍人嘛,同在一個屋簷下,一起訓練摸爬滾打,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學著地方一樣勾心鬥角?

那累不累啊!

“嗯~”

靳開來走進連部後嗅了嗅,隨後面帶笑容開口說道:“好大一股香胰子味啊!”

指了指桌上的香胰子笑呵呵的對著梁三喜說道:“檀香皂,九毛六一塊,聞了好幾回都沒捨得給老婆買。”

靳開來拿起桌子上的香胰子聞了聞後又放下,趙蒙生聞言後開始清逸自己臉上的肥皂沫,隨後拿毛巾擦了擦臉笑呵呵的回應:“看來咱們的炮排排長不僅軍事方面過硬,對肥皂這塊也是頗有研究啊。”

將毛巾掛在凳子上,端起臉盆準備潑水,連長梁三喜上前開口說道:“我來吧。”

“不用,自己來就好。”

趙蒙生真呵呵的開口回了一句,端著臉盆開始往外走。

“你跟咱們新來的指導員介紹過我了?”

見趙蒙生向外走去,靳開來有些疑惑的看向旁邊的梁三喜,梁三喜搖了搖頭:“可能是來之前瞭解過咱們連吧。”

“哦。”

靳開來聞言點了點頭還想繼續說話,見趙蒙生進了房間後才沒有繼續詢問,

“我猜啊,你肯定好奇,說我怎麼知道你的。”

走進房間的趙蒙生面帶微笑,將臉盆放下後,從口袋掏出中華香菸分給兩人,梁三喜擺了擺手:“我不抽那個。”

趙蒙生微微一笑:“我啊,在來之前和拉我的那個小車班的司機也簡單詢問過,對於咱們連的情況也是大概瞭解了一些。”

“你比如說咱們的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