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賊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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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X女士很氣憤,有種惱羞成怒的架勢,一直當著我和明叔的面狠狠咒罵安娜不要臉。
我無奈道,“人家只是佩戴了一枚護身佛像,怎麼就跟不要臉扯上關係了?”
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並不是我下的咒有問題,而是安娜透過自己的渠道搞來了藥師佛吊墜,有了藥師佛守護,降頭才會失靈。
既然問題不在我身上,我就可以安心回家洗洗睡了,但X女士卻很不滿意,追上來說,“你別走啊,事情還沒辦完,怎麼說離開就離開了?”
我停下腳步說,“事情不是都辦完了嗎,你請我來香港,我來了,你讓我給安娜下咒,我也下了,而且我的降頭已經發揮了效果,導致她昏昏欲睡好幾天,至於她後來清醒,是因為去別的地方請了藥師佛吊墜,這就跟我沒關係了。”
X女士不爽道,“可我的訴求還沒有達到,你們能不能在替我想想辦法,重新給她下個更厲害的降頭,最好是誰也幫不了她的那種。”
我強忍著問候她家人的衝動,深吸一口氣說,“X女士,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安娜並沒有做錯什麼,完全是憑能力上位,就算搶走了你的資源,那也是人家憑自身本事競爭的結果。”
X女士被我戳中了痛點,表情立刻變得兇巴巴的,齜牙咧嘴說,“她有什麼本事,不就是比我年輕,更懂得勾引男人嗎?”
我告誡她不要隨便亂講話,濫造口業同樣會影響福報。事到如今我也看出來了,人家安娜從頭到尾都沒什麼問題,反倒是X女士嫉妒心作祟,一直在散播謠言汙衊對方。
沒猜錯的話,網路上那些關於安娜的負面報道,也很有可能是X女士故意花錢宣傳出來的。
X女士喊道,“我不管,你們收了我的錢,必須替我好好整治這個賤人,否則我不會讓你們離開。”
我冷笑一聲,把嘴湊到X女士耳邊道,“你該不會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吧,我能給安娜下降頭,也可以給別人下降頭,勸你別這麼不識好歹,直到得罪一個降頭師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故意把表情擠得很兇,果然X女士害怕了,瞬間又變成那種委屈巴巴的模樣,擠出一把眼淚,在我面前裝起可憐,
“人家只是看不慣安娜這麼囂張,你為什麼就不能幫幫我嘛?”
呵呵,老黃瓜刷綠漆,你裝什麼嫩!
我一看X女士這幅扭捏造作的樣子就感到噁心,有些女人,哪怕外表包裝得再好,也難掩爛得掉渣的本質,向她這種女人根本不值認同,我二話沒說,扭頭收拾起行禮走了。
回去的路上明叔還有些唏噓,表示我不該用那種態度對X女士,“這女人可是我的一個大客戶,今天得罪了她,以後她肯定不會再給我介紹生意了。”
我不冷不熱道,“像這種女人能給你帶來什麼好業務?斷了聯絡反而更好,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再幫她害人了。”
明叔還是那副樣子,老生常談,搖著頭說,“以X女士的性格,就算我們不肯幫忙,她也會去找別人,看著吧,用不了多久,這女人肯定會繼續對安娜採取行動。”
果然老小子的話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大概是兩個多月之後吧,那時候我已經回到泰國了,偶然間在電視上看到一則娛樂臺的特別報道,但出事的人並不是安娜,而是曾經的僱主X女士。
經過打聽我才瞭解到,原來這女人賊心不死,那天被我拒絕之後,又聯絡了一名馬來西亞的降頭法師,偷偷給安娜落降。
這名馬來降頭師的能力不錯,很快就讓安娜再次中招了,但也因此引出了安娜背後的人,據說是港島某位大師級別的人物,不僅親自出手幫安娜化解了降頭,還在鬥法過程中擊敗馬來降頭師,導致對方受邪降反噬,當場暴斃在X女士家裡。
中華地大物博,能人異士多如牛毛,這些南洋小國的邪降頭師哪裡是道家人的對手?
馬來降頭師鬥法失敗,當場死了在X女士的家裡,X女士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屍體,只能找來助手幫忙,偷偷把降頭師的屍體運到海邊拋掉。
結果助手因為害怕,竟然反手報警,送了X女士一個舉報。
這下可好,家裡無緣無故出現一具屍體,就算X女士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很快以謀殺罪名被逮捕,至於後續的處理結果我沒再關注,反正經歷過這件事之後,X女士惡名纏身,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希望了,事業也隨之跌入谷底。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離開香港之後我和明叔就分了手,他直接搭乘飛機回了泰國,我則繼續回到貴陽。
本來明叔想帶我一起回泰國,畢竟我在泰國還有“課業”沒完成,只是考慮到勇哥酒精中毒剛出院沒幾天,身體尚未完全康復,我打算回去照顧他一陣子再說。
等回了貴陽之後,我第一時間去了勇哥家裡,這傢伙恢復得倒是挺不錯,我進屋的時候他正在剝花生米看電視,暫時喝不了酒,就拿紅茶替代。
見我回來,勇哥也很開心,問我這幾天是不是又陪明叔搞了單大生意,據說還賺了不少是吧?
我笑笑說,“怎麼那老禿子跟你說了?”
勇哥點頭說,“是啊,沒想到你們能接到女明星的業務,光這一筆業務就賺了六位數字,比我之前賣保健品的利潤可大多了。”
我苦笑說凡事都是有風險的,賺多少利潤,就必須承擔多麼大的風險。這次去港島的經歷並不好,我不太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就問勇哥最近恢復得怎麼樣。
勇哥笑道,“還行,再過一陣子,我就決定搞個店鋪,老老實實改行和你一起賣陰物了,說真的,你們這行挺賺,我感覺蠻有搞頭……哦,對了,還有個事我差點忘記說了,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叫韓瑩?”
我愣了一下,反問勇哥怎麼知道。
勇哥壞笑著說,“就在你去香港那幾天,出租屋樓下來了個女孩,都主動跑來找過你兩次了,我感覺這丫頭挺漂亮的,年輕又很有活力,還特別懂禮貌,就說自己是你房東,順便請她進屋來坐了坐。”
我說那她過來找我幹嘛?勇哥搖搖頭,說具體的來意她沒說,不過看起來挺急得樣子,走時還叮囑過我,說等你回來之後,一定要儘快聯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