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無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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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服了這個死奸商,說既然你也喜歡安娜,為什麼要答應幫助X女士,難道為了錢真的可以什麼原則都不要?
明叔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確定沒人聽到我們的談話,這才把我拉進酒店房間,語重心長道,“老弟,我知道你是個聖母心氾濫的人,但幹了這行該硬的時候就必須硬,你必須把自己的個人喜好和生意分割開來。”
我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皮,翻白眼說抱歉,我可沒你這麼好的心理素質,這麼缺德事情你還是找別人幫忙好了,我絕對不可能為了錢踐踏自己的底線。
明叔特別無奈,嘆了氣說,“老弟,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呢,其實我這麼做也是在幫安娜。”
當時我就氣笑了,說放你孃的狗臭屁,給人落降還說是在幫忙,真不知道你腦子是不是進了水,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是個人才!
我很生氣,受不了明叔的虛偽,雖然這老小子對我不錯,但不得不說,他有時候為了錢什麼都肯出賣,乾的事實在太沒有底線了。
被我當面罵了一頓,明叔也不惱,反倒笑吟吟地看向我,“老弟,我真的沒開玩笑,這麼做其實是在幫助安娜。”
我冷笑說,“好啊,你倒是把這個理由講清楚,看看能不能說服我。”
明叔端了把凳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我對面說,“我來問你,如果我們拒絕了X女士的生意,她會不會再去找別人?”
我愣了一下,按照X女士對安娜的恨意,顯然就算我們不接這筆業務,X女士也會找到其他陰物商。
見我不說話,明叔又說,“你喜歡安娜,覺得她是個正能量的女星,給她落降的時候肯定會下手輕一點,絕不會選擇那種噁心厲害的降頭。”
但如果換成是另一個對安娜沒有任何好感的傢伙,猜猜他為了錢會怎麼對付安娜?
我徹底啞火了,不得不說這個死奸商的口才是真好,連天上的麻雀都能哄下來,聽完他的辯解,我竟然感覺蠻有道理。
明叔理直氣壯道,“本來就是這樣,X女士對安娜的恨意很強,請人給她落降已經是事實,我們不答應,她還回去找別人,既然無力更改,為什麼不順水推舟,接了這單生意,順便還能賺一大筆錢。”
其次我不可能一直給明叔打雜,等學會了這些陰物知識後,早晚是要自立門戶,回國內開店的。
開店的前期投入是一筆龐大的資金,這種時候還在挑挑揀揀,這個業務不接、那個業務不接,恐怕一輩子湊不齊開店的錢。
好吧,我必須承認自己被他說服了,但很快又再次苦笑起來,“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會落降啊,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細,入行還不到半年,只學了些最基礎的陰法理論,上哪兒去給安娜落降頭?”
明叔換了一副表情,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我道,“我說老弟,你是不是傻呀,自己不會,難道不可以學嗎?你難道忘記了自己還有個陰法老師叫阿贊吉?”
我心裡咯噔一下,無奈只好苦笑出來,這老小子果然算計得夠精,動身前什麼都考慮到了,我就說嘛,這麼賺錢的生意他明明可一個人去做,無緣無故幹嘛要帶上我的?
明叔繼續說,“這筆業務以你為主,等事成之後我只收四成利潤,剩下六成全都給你。”
“你說真的?”
我大感驚訝,心裡琢磨這老小子怎麼轉性了?
明叔繼續說道,“你要投資開店,少不了啟動資金,老哥不是那種為了錢就六親不認的人啦,多讓點利潤給你,先幫你把店開起來,建立好長期合作的關係,以後你能為我帶來更多利潤,就當是放長線釣大魚好了。”
得,商人眼裡只有利潤,虧我特麼還以為他變好了呢。
雖然心裡對明叔存在一些想法,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當即掏出手機,給遠在泰國的“便宜師父”阿贊吉打去電話。
當著明叔的面,我忐忑不安地說出了自己打算給人落降的事情,滿以為阿贊吉會拒絕。
沒想到他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沙啞著嗓子說好,自己可以向我提供落降的經咒和辦法,但有個條件,那就是賺的錢必須分他三成。
我挺納悶,印象中阿贊吉並不愛錢,他性格孤僻,一個人躲在林場裡面研究各種降頭黑法,偶爾幫人出手,基本上分文不收,怎麼這次居然給我聊起錢的話題了。
阿贊吉回答得也很乾脆,說自己確實不愛錢,但不否認錢有很多好處,他最近一直在研究一種厲害的降頭法門,已經失敗了多次,每次失敗都需要消耗大量陰料,已經入不敷出了。
雖然阿贊吉可以自己煉製陰料,但過程太麻煩,根本等不及慢慢煉製,最方便的辦法就是去黑市購買,這就涉及到錢了。
我馬上笑笑說,“好,我答應你,事成後你需要什麼陰料,我會讓明叔儘快回泰國幫你湊齊。”
事情就這麼談妥了,兩天我陪明叔一起去了香港,在新界半山的一棟別墅內,再次見到了X女士。
X女士很開心,問我們是不是研究出要用什麼降頭對付自己的仇家了。
我對X女士意見很大,便沒有吱聲,明叔趕緊點頭,賤兮兮地接茬,“我們研究過了,準備給安娜下一種催眠降頭。”
這種降頭對目標的副作用不會太大,染上催眠降之後,最典型的反應就是嗜睡,無論做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吃飯的時候昏昏欲睡、拍戲集中不了精神,而且會經常性健忘,提前擺好的臺詞劇本轉眼就忘得一乾二淨,總之怎麼都睡不醒。
“催眠降大概能持續半年左右,這個時間內她無法工作拍戲,自然也不可能跟你競爭下一部劇的大女主了。”
聽完明叔的話之後,X女士卻很不滿意,下意識皺眉說,“就只是這樣?”
明叔反問她還想幹什麼。X女士滿臉惡毒地說,“這個賤人處處搶我風頭,奪走了這麼多屬於我的資源,只是昏睡半年太便宜她了,有沒有更厲害的,那種能讓人腸穿肚爛、生不如死的厲害降頭?”
我驚愕不已,還真被明叔猜到了,以X女士對安娜的仇恨度,如果我們不接這筆業務,換成其他陰物商收了她的錢,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