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見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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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水灣比較平坦,河流上同樣能看見不少鱷魚游來游去,有的鱷魚甚至都跑到船邊了,被船伕用木漿狠狠拍了幾下,重新沉到水底。
說真的,這種環境是真的讓人無語,怎麼會有人生活在到處是鱷魚的地方?
小船穿過蘆葦叢,前面出現了一棟破舊的木屋。
木屋建在水上,最下面是成年人大腿粗的柱子,深深扎進水底,上面則是一棟兩層高的木質棚屋,一樓沒有大門和窗戶,全靠四根柱子固定。
降頭師生活的地方在二樓,我們把木船系在木樁上,踩著木梯走上去。
明叔立刻對二樓喊了兩聲,可惜等了好一會兒,上面都沒人回應。
明叔回頭說,“真不巧,龍達空推薦我們要找的人好像沒在家。”
我鬱悶得要死,真是趕上哥們燒香,連佛爺都吊腚,自從和林夕見過一次後,這陣子我幹什麼都不順。
勇哥不由分說擼袖子,“說管他在不在家呢,我們先上樓等著。”
說著他就爬樓梯去二樓,明叔趕緊阻止道,“你別亂來,降頭師住的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闖的。”
話沒說完,樓梯上就傳來“嘶嘶”的聲音,勇哥剛爬到一半,頓時像踩到高壓線似的,尖叫一聲從樓梯上蹦下來,大喊有蛇!
我抬起頭看去,頓時冷汗下來了。
只見通往木棚二層的樓梯末端,居然盤著一條比嬰兒胳膊還粗的眼鏡王蛇!
這玩意正弓起上半身,露出兩瓣尖牙對我們嘶嘶吼叫,好像在警告我們非請勿入。
明叔聳肩說,“得,這條眼鏡蛇應該是阿贊吉(龍達空介紹的降頭師叫阿贊吉,阿贊是泰國民間對法師的敬稱)養的,都說了降頭師的地盤不能亂闖。”
勇哥被眼鏡蛇嚇得尿炕,膽戰心驚退回來說,“那咋辦?”
明叔無奈搖頭,“看來只能回芭提雅住上兩天了,等阿贊吉回來之後,咱們再來拜訪。”
我們重新跳上船,原路返回芭提雅。
這一趟可真夠倒黴的,我心情差得要死,回想起自從中降後一路奔波,到處折騰個沒完,這種日子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明叔安慰我,說好事多磨,年輕人不經歷點事怎麼能學會成長。
我們依舊回了那家酒店,明叔和勇哥商量了一下,打算繼續在芭提雅待上兩天,兩天後再去找一趟阿贊吉。
再然後他們就一起下樓了,估計是昨晚的脫衣舞會沒看盡興,又跑去找樂子了。
只有我煩心得哪兒都不想去,繼續蹲在酒店玩手機。
奔波一天我也累了,玩著玩著我就感覺睏意上湧,不知不覺靠著沙發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後半夜我感覺身上冷嗖嗖的,好像窗戶沒關好,冷風嗖嗖地朝我身上灌來。
我被凍醒了,迷迷糊糊去關窗,冷不丁卻看到後巷出現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正踩著高跟鞋在那裡走來走去。
芭提雅被稱為一夜情之都,這可不是玩笑話,晚上幾乎每條巷子都能遇上這種站街女。
我笑了笑,沒在意,敢要關窗回去睡覺,心裡卻咯噔一下,感覺不對勁。
剛才窗外看見的站街女,背影和昨天晚上暴斃的那個站街女長得好像,難道是我搞錯了,死得不是她,是另外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