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渣流你不厚道啊……”

夏野涼笑著看又恢複日常的朋友們,後知後覺想起來流依說和工藤君還沒有確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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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剛聽說清水舞臺那邊有人要自殺。”

“不是吧!早上警察不是有來過嗎?好像發生什麼案件了。”

“喂喂!那邊是不是在充緩沖墊!”

細細碎碎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三人才發現清水舞臺下方不知什麼時候聚集了一圈人,是早上那個案子嗎?

“流依,”夏野涼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以我這兩年聽到的工藤同學「高中生偵探」的傳聞,他可能就在那裡哦。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夏野指著被穿制服的學生塞滿的清水舞臺。

“得了吧,沒看那底下已經被警方封鎖了,十有八九是進不去的,”源越七抱著腦袋懶洋洋回頭,“我看你就別湊……人呢?”剛才還和夏野涼站一起的鶴宮流依眨眼就不見了。

“流依說她隱身上去。”青梅竹馬攤了攤手,聽到「工藤新一」幾個字拉都拉不住,源越七睨了一眼前方無風而動的落葉,“哈,她到是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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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不能上去世良卻可以啊。”園子氣哄哄的抱怨著,她和小蘭一起站在清水寺大堂門口,“上面明明有那麼多學生不是嘛。”

“呃……”身穿警服的小警員為難地看著她們,身後還有不止一個帝丹高中的學生,似乎都對看不到難得的推理場面感到遺憾。

“抱歉啊,其實……”小警員靠近園子她們悄聲道,“上面都是穿著學生制服的便衣警察,剛上去的那個偵探說兇手就在上面,所以兩位還是安心在這裡等待吧。”

說完不好意思地笑笑直起腰身,隨後就感覺肩膀被撞了一下,他轉過頭吐槽從剛才開始就晃來晃去的同僚,“我說田村,你能不能站好別亂走啊,被警部發現小心又罰你。”

“哈?!我剛剛可是好好的站在這裡沒動。你少血口噴人啊。”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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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依剛上來就看到一個帶鴨舌帽的男人卡著身前長發眼鏡男的脖子,借清水舞臺邊上的欄杆,不顧男人眼裡死亡的驚恐,一把把人退了下去!

沒過幾秒便傳來人體落在緩沖墊上的聲音,現場所有人懸著的心髒都落回了原處,只有行兇的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清水舞臺下方的黃色墊子,超出預料之外油然而生的恐懼像增生的細胞一樣頃刻間遍佈全身,隨之而來的便是對其所行之事的宣判。

然而在鶴宮流依聽來,那是骯髒泥沼中注入的陽光,是踽踽獨行的罪惡裡敲響的警鐘,清晰有力,不容辯駁。

“清水舞臺的高度大約12米,如果在下面準備好氣墊,即使跳下去,也不會到黃泉的哦。阿賀田先生。”

雖然這麼比喻有點不合情景,但鶴宮流依還是覺得,工藤新一此時沐浴在光下的模樣,襯著他道明真相時的蔚藍色眸子,像極了從黃泉地府歸來拯救無辜者,降落人間的天使。

她顯現出身形混在眾多偽裝成學生的警察中間,靠在柱子邊上看他偵破千百案件中的一個。犯人不敢相信他們解開了暗號,工藤從上衣口掏出暗號卡片緩步上前。

“暗號的關鍵就是開頭,被那四個黑色方塊包圍起來的白色十字部分,那指的是京都上京區、中京區、下京區、左京區、右京區這幾個地方,之後跟著文字,則表示的是京都的地名,結合白色的空缺和文字,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們是哪個區的什麼町裡的字了。”

熟悉京都環境的流依歪頭靠在圓柱上,不同的京都地名浮現出來,這張暗號自己和工藤在輪風市的時候就討論過,按照這樣推理的話,坤指的是上京區坤高町的坤,中京區螳螂山町的螳,上京區筋偉橋町的筋,右京區化野的野,左京區上終町的終,不過這樣想的話。互相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聯系?少女湊近了點聽工藤新一的推理。

“把這些第一個發音連起來讀的話,就是「koosinoha」指的是要殺的人。”

服部又站出來補充暗號裡反著寫的「先」字的含義,指的是中京區先鬥町的先,反著讀的話,去pon的第一個n,組合起來暗號的意思就是:要殺的人有三個,第一個是編劇。

世良緊接著解讀後面的暗號:要殺的人還有兩個,接下來是主演,第三張暗號的意思是,要殺的還有一個人,最後就讓我從舞臺上跳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