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北信介還以為是意外,畢竟腿放上來多少會碰到一點。但是之後就不對了吧?不僅不收斂,次數也多了起來,還故意用腿肚子去找。北信介左手按住花的小腿說:“好好吃飯。”

“噢。”北花淡定地吃了口面,一語雙關地說,“我現在不就是在吃飯嗎?”

忍,色字頭上一把刀,先吃飯。北信介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他可太瞭解花在這件事上的惡趣味了,要是他真做什麼,她一定會裝不知道說自己就在吃飯,至於腿放他大腿上也會說腳不想沾地之類的理由。吃完飯就不怕她找藉口。

北信介想好以後,雖然左手還抓著花的小腿,但整個人認認真真吃飯也不再說什麼。北花看到他手上的青筋微微笑了笑,淡定地吃著拉麵,當然雖然小腿被他抓住,但偶爾趁他不注意,動一下也沒關系不是嗎?

北花慢悠悠地吃完拉麵,北信介收碗去洗。回來的時候北花朝他伸手,理直氣壯地說:“抱我去廚房,我要漱口。”

北信介有些意外,但還是伸手把她抱起來。

北花上半身探出去接水漱口,北信介配合地彎腰。北花漱完口以後,看到抱著她的北信介,眼珠子一轉,壞心思冒出來了:“你漱口過了嗎?”

“漱了。”不知道為什麼,北信介下意識咳嗽了一聲。

“我不信。”北花說。

還不等北信介說什麼的時候,北花已經接水含進去直接貼了上來,把自來水渡進北信介嘴裡。北信介因為毫無防備,不少水都流了出來打濕衣服領口。

等北花把全部水都推到北信介嘴裡,才退開,得意洋洋地看著北信介:“這下你可以漱口啦。”

北信介沉默著老老實實漱口,然後吐掉嘴裡的水。他覺得自己要是再沉默,那就太不像樣了。

也沒把花放下來,直接一手按在花的後頸迫使她低頭。明明是向上索吻的姿勢,但意外得很有壓迫性。北花不得不跟著打轉,雖然看上去很兇,但動作意外輕柔。腰已經靠在洗手臺上,但因為有北信介的手隔著不會難受。這人是不是太體貼了?

北花靠在北信介的肩膀上微微喘氣,還不忘抱怨:“你肺活量也太好了吧。”

“嗯,鍛煉的結果。”北信介說。

臉皮好厚。北花在心裡吐槽。不過察覺到自己碰到的地方,她背對著北信介偷偷笑了笑,也沒真那麼能忍嘛。

北信介感受到肩膀上的震動,這人絕對是在偷笑。北信介並不打算慣花的壞習慣,把人放在島臺上。

北花接受自然地坐在島臺上,絲毫沒有收斂笑容的意思:“誒?不是吧?要在這裡?不會覺得不好嗎,北隊?”“北隊”那兩個音拖得,調情的意思一下就出來了。手腳還不老實,到處勾勾畫畫。

“不會有人看到。”北信介回答,“而且你看起來沒有拒絕的意思。”

“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溫飽思……’”北花雙手環繞北信介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說出最後兩個字,撥出的氣直接噴在北信介的耳朵,撩得他癢癢的,當然不及心裡癢。

“看來今晚的鍛煉可以省下來了。”北信介扭頭對上花的眼睛,也沒辜負她的心意,意料之中熱烈地吻上。

北花可不是什麼老實的人,會乖乖地照北信介想的做。若即若離都還是輕的,還很喜歡湊到北信介的耳邊說話。手指一下耳邊,一下下顎,一下脖子,輕輕的,像羽毛一樣撫過心髒。

北信介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還要控制自己不失去理智,甚至有點想笑:“你還真不害怕?”

“我相信你嘛,阿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