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出了那個牛紙袋,是我給她的。這時候的我,只想快速逃離,我好像被人拒絕了,即便這不是一場告白“no, i don&039;t need it.”

“ok.”他轉身就要離開,拿著那個紙袋。

我還是忍不住,“ait, pease.”

那個紙袋落入我的手中時,並不是當時我送給她的重量。

我將紙袋開啟,確實都是糖,牛乳糖。

回到宿舍後,我將它放在一邊。

舍友回來,“ning, hat is this”<101nove.o actose.”我回答。

我還沒有多說,他就伸手拿了一顆,我們很熟,確實很少注重這些,但那一刻我卻想讓他放下,只是教養告訴我不可以,之後我便刻意地想要將紙袋藏起來。

“ning, hy is there paper in there”舍友告訴我,裡面還有紙。

我以為是那位名叫黎明的姑娘給我寫下的問候,實際不然。

當我拿著幾張鈔票,甚至多於我那一天的工資時,我有些落寞,那種感覺像火苗,不至於灼烈,但無法歸於平靜,就是慢慢燒著,很辣很辣的感覺。

來到英國後,我已經很少吃到辣味,那一刻嘴裡的辣味卻比我上次吃辣時感受得更加真切。

人體機能在感知情緒的同時會帶動器官的改變,頭,口,嗓,手,胃,腳,在那一刻都在改變,唯有心,我感受不到它,哪怕一絲一毫的改變。

我沒有用那些錢,因為後來我被周慶然找上,他告訴我有個賺錢機會,我去了,我再次有了一筆存款。

後來,大學臨近畢業,周慶然再次找上我,他邀請我去回國,我答應下來,但明明我的導師也在挽留我,我放棄了學術,做了一個利弊趨橫的商人。

那時,我已經不抱希望再次遇見那位姑娘。

我在徐城留得久,是因為寧君濛這次請假回國。

但我並沒有因為她,每天都待在家裡,而是照例去咖啡館。

隔壁的座位,一陣嘈雜。

身著粉色毛衣的女孩,下身看樣子還是睡褲,站起來直接怒視大叫著對面的男人,“你個媽寶男!滾蛋!老孃單身一輩子都不會跟你在一起!”

男人也“騰”地站起身,準備罵起來。

我看女孩的樣子很熟悉,想上前細看。

小吳上前把他們送走。

我搖了搖頭,有緣總會再見。

第二次,同樣的地點,還是她,我有些認出,但腦子裡並不清晰她究竟在哪裡見過。

她看樣子談得很好,我的火苗又燒起來,可這次不是那樣溫熱,而是越燒越大。

在聽到男人的電話後,我的火似乎已經將心融化,沒有理智地上前,一腳。

我並沒有處在下風,在國外生活,學點防身的東西,總是好的。

但當我再次回神,看熟悉的窗邊,她又離開了。

我似乎有些掌握她的習慣。

本來頂多兩個星期的行程,硬是被我拖到了三個星期。

她並沒有談愉快,我不知道我在竊喜什麼。

撞到我的西裝時,那張一直在腦海中的臉具象化,亦如我日夜所拼湊般的美麗,甚至更加明麗。

她像一隻膽小的貓,逃走。

到第四個星期,這是周慶然來催我的第五個電話。

她還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可可,同樣離開的男士。

在男士離開後,彷彿才是真正的她,沒有那麼鮮活,是靜悄悄的模樣。

我唐突地問出那句話時,並沒有打著任何心思,只是想去了解她,瞭解真正的她。

她看起來很堤防我,我再次伸出邀請,她答應下來,我不知道是竊喜還是乏累,火苗長大了,但還是溫吞的,不像真正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