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好香。

林致掃了兩人一眼,眼神不自覺地落到時寂的脖頸處,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她久久難以回神,佇在原地望著央久,許是未曾想到時寂竟對她如此縱容。

時寂見林致並未有離開的意思,他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

央久在他懷裡實在不夠安分,他眼尾微紅,睨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林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時寂,我……”林致垂眸往前走了一步,剛想拉近兩人的距離,時寂卻攬著懷中的女孩後腿了一步。

“鐘碩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會解決,不會讓他找你麻煩。”

時寂輕松地抱起央久,從林致身邊掠過,頓了頓,語意稍微有了點溫度,“林小姐,你應該比我更明白得到了什麼,自然要失去些什麼,既要又要,多半是拖累自己。”

林致瞬間明白了他話的意思,既然選擇了做鐘碩的座上賓,就不要有對他人有其他的妄想。

“我懂了。”林致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往後跌了一步,這一腳恰好踩在在地上打滾的鐘碩身上。

男人爆發出尖銳的痛叫聲:“林致,你個沒長眼的,不給我叫救護車,又踩我一腳,我滴個老親娘嘞!”

林致立馬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她渾身彌漫著一股失意,哪還顧得上躺在地上的鐘碩。

她半捂著紅腫的眼睛,拿起包便向外走去,裙子搖曳得毫無規則,高跟鞋在地板上噠噠聲一路延到門外。

偌大的包間又回歸了平靜,央久不自覺地往時寂的脖子貼得更近了些,兩人之間生出幾分難以言說的旖旎氣氛。

“時寂,我好難受。”

“受著。”時寂淡漠地勾了勾唇,似乎還在為剛剛女孩會錯他的意而生氣,一雙漆眸盡是剋制,別開了清雋的臉。

央久感受到時寂離她越發遠了,下意識地勾回了他的脖子,四目相對,距離驀地拉近。

她鼻尖的那顆小痣晃動,眼神迷離,望了男人一會,粉唇翕動。

“寶寶,你好香啊。”

時寂步履一滯,心底的湖止不住地泛起了漣漪。

他慌亂地躲開了女孩的觸碰,下一秒,央久似乎不滿意他的反應,懲罰似地輕咬了男人喉結旁邊一下。

細細麻麻的觸感瞬間襲來,時寂眼裡染上了幾分玩味。

“央久,你知道我是誰?”

而後,他垂眸,終是察覺到了央久與之前那次醉酒不同,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錯愕,“鐘碩給你的那杯酒有問題。”

“什麼有問題?”央久臉上透著異樣的紅暈,小聲嘟囔,“我想親你,沒有任何問題。”

央久不受控制地揚起腦袋,耷拉在時寂的肩頸,企圖適時再摸摸他光滑細膩的面板。

她剛抬起手,一直趴在桌子上的阮況突然開始囈語。

“嘿,兩位別洗洗睡啊,我還在呢。”

說完,他又跟小豬一樣醉倒了在了桌子上,時寂的耳廓卻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緋紅,發燙得厲害,他應時咳了兩聲,瞥了阮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