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和一個帥哥過不去呢,央久覺得自己也是個膚淺的女人。

白天的時寂除了拍戲,永遠都是那幾個表情,央久懷疑像他這樣下去,真要學會面癱式演技。

用進廢退。

已經蓋好,央久準備離開找東西吃,她的肚子又開始不爭氣了。

還沒走遠一步,央久就被時寂拉住了手腕,男人健壯有力的胳膊,將她一把帶到了寬厚的胸膛。

隔著兩層衣物,央久都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心跳,頻率好像還挺快,看來是做噩夢了。

趁時寂還沒醒,她努力起身,男人的手掌卻把她按得更緊了,央久是真的逃不掉。

她沒辦法,肚子還咕咕咕呢,這下只能吵醒老闆了。

“老闆,你看清楚我是誰,你拉錯人了。”

時寂不愧天天健身,手上的鉗制力不容小覷。男人總算醒了,眼神還有點迷離,他放開了央久。

“央久,到哪了。”

“中途的服務區,老闆,我要去吃點東西補充能量,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帶過來。”央久頓了頓,解釋道,“你這個身份,也不適合出去。”

央久絲毫沒有察覺到時寂的不對勁,下一秒,時寂強壓著難受,但還是難抵病痛,又倒了下去。

“老闆,你怎麼了?”

“頭暈,應該是發燒了。”

央久第一次感到了無錯,她這嘴就不該瞎唸叨,她這頂好的大老闆,可不能倒下。

她安頓好時寂,轉身進了服務區。

央久本來想大吃特吃一番,但時寂成這個樣子,她也脫不了責任,吃飯的速度不免加快。

她給時寂買好了清淡粥,還找有冷鮮櫃的商家買了兩個冰袋。

即使這樣,央久也沒忘了時寂有潔癖的事,兩個冰袋都被她拿清水沖得幹幹淨淨,又用紙巾將其擦拭幹燥。

這個服務區沒有藥店,時寂痛苦得蹙眉,這麼高大的男人,此刻像個小孩等著照顧。

央久將他的肩勉強抬起,她輕喚男人,眼底是一反常態的溫柔。

“老闆,起床了,你先吃點東西墊墊,不然胃裡難受。”

時寂勉強睜開眼,車內的暖光燈照得他生疼,面前的女孩蹲在他旁邊,眼神裡滿是擔憂。

他生病,央久這麼擔心?

時寂剛才還拔涼的心,又回了點溫過來,他嘗試自己喝粥,卻發現手肘跟僵住了一樣,使不上力。

“老闆,你是虛脫了嗎?”

如果時寂現在沒生病,他現在特別想損央久。

虛脫?

這適合形容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時寂感覺被女人深深地侮辱了,他用微弱的眼神無情地控訴著央久的行為。

央久現在一心撲在如何讓時寂病快點好,一邊用意念祈禱,一邊想辦法怎麼讓他吃進去東西。

“老闆,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餵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央久覺得她照顧時寂天經地義,於私於公,時寂的病都跟自己有點關系。

時寂也沒辦法,他現在整個人都很難受,喉嚨如卡刀子一樣,疼得喘不上氣。

他勉強點了頭,難為情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