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該認輸了,芽生。”……(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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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該認輸了,芽生。”……
禪院家內對芽生的評價算得上是良莠不齊。
有人會感慨這家夥是個好人, 近兩年來不論是牽起網線、令家家安上電腦,還是半開放女眷的生活空間進入學堂、武場與自由外出),其所付出的努力可謂有目共睹;
而有部分人則依舊認準——未來家主是個淨會花錢、惹是生非的蠢女人, 只不過他們曾經妄圖靠“洗腦”而掌控芽生的計劃早已付之東流, 如今唯能指望借親情與血緣捆縛住後者。用婚姻與孩子綁死一位“母親”, 這是他們所擅長的, 盡管在禪院家談及“親情”一詞時,總會讓甚爾覺得無比的可笑。
禪院虻矢也是會擺起長輩架子的。
不過他比很多人都聰明,禪院家狹隘的人際關系從未封鎖住他的慾望, 暗潮湧動的多方博弈也無法撼動他——與禪院家達成誓約的禪院芽生永遠不會離開這裡,而無端被提及的“婚姻”,看似是不堪近年來芽生的所作所為,實則是有人仍覬覦家主之位的權勢。
禪院虻矢清楚的很, 所以放任甚爾以暴力的手段去強行摧毀部分人的心懷不軌, 同時他也選擇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
以芽生的“慾望”做餌對其寬猛相濟。
不是想上學嗎?
那就去變得更強,強到終有一日整個咒術界都唯她獨尊。
去讓所有人都明白——
禪院家是至高無上的咒術世家,
十種影法術是登峰造極的生得術式。
而他自知在此事外都會拿芽生沒辦法,於是退而求其次地找到禪院甚爾。
赤手空拳的甚爾站在老家主的面前, 面色平靜, 心裡倒是對這老東西能整出什麼名堂還饒有興致。
禪院虻矢道:“你和芽生立下束縛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沒必要對老夫有如此的戒備,找你來也不是問罪的。”
甚爾:“……啊?”
甚爾發出詫然的一聲感慨,伸手戳了戳太陽穴, 擺出“你腦袋沒問題吧”的架勢看著禪院虻矢。
甚爾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有過錯?”
他裂開嘴, 盤踞在嘴角處的那道疤痕也受此帶動而變得扭曲,嘲諷笑道:“這次是想把我關進禁閉室餓半個月,還是一個月?或者一了百了地扔進咒靈堆?”
“已經快有六年沒進去過了,裡面有什麼變化嗎?”
“你——!”
禪院虻矢氣急, 痛斥道:“你這些年完全沒有半點長進!”
甚爾誇張地打了個哈氣,無所謂地出聲說:“我記得你們從未把期許放到過我的身上吧,有沒有長進又如何。”
在過去,他唯一的過錯恐怕只有生在禪院家。
但是在如今,他人生的轉折點也出現在了這個荒謬的垃圾停放場。
甚爾犀利的目光穿過禪院虻矢的身影,巡視起整間和室。
他的視野倏然擴大至可以俯瞰全域性,只見不和諧的蒼發老人在逐漸變得透明直至無影無蹤,整個和室內寂靜又空曠,而裝飾物也在依次的消失……
但很快的,牆上開始掛上了出自芽生之手的書法壁畫,兩只黑白玉犬趴臥在正位的腳邊,案幾上擺放了兩盞茶杯與幾碟零食。最終愈發明顯的人影實體化出現了,她披散滿頭長發,正垂眸翻看掌心上的紙張,如往常般地朝甚爾的所在之處抬起頭,隨性地笑道:“歡迎回來,餓了嗎?”
如若未來會坐在那裡的人是芽生。
……
“然後呢,家主找你到底要說什麼?”
“誰聽他繼續放屁,我把牆砸了個洞以後就直接走了。”
“……牛逼。”
聽著耳邊理直氣壯的聲音,禪院正雪沉默了一下後,朝甚爾豎起大拇指。
甚爾提及這事時的語氣如常,彷彿在闡述件與自身無關的軼聞,目光瞥向驕陽似火的車窗外,透過光暈在眯眼端量太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