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 “堂叔這是想當我爹?”……(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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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禪院睦後的叫禪院直毘人,是禪院虻矢的二兒子。現在掌管著禪院本家的戰鬥力代表團——炳組織,自身實力更是族內數一數二的存在,基本盤最大。何況他老婆的肚子裡正懷著個,孩子在沒出生、沒覺醒術式前都是未知數,萬一呢;
剩下這位就是今日登門的禪院扇。
二十歲出頭,身無要職,剛結婚不久,現在在炳組織裡為升職或說是擠走直毘人)而努力奮鬥著。
上述的三位估計都在暗暗賊著禪院虻矢,就等著哪天給他弔唁哭喪。
只奈何機械降神,
一個來路不明的禪院芽生徹底打破了所有人的小九九。
禪院雀追隨在芽生的身後,亦步亦趨,滿腔想要提醒後者的話都憋在口中,但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不清楚該如何說。畢竟在背後嚼有關嫡流的舌根可是大忌,以她的出身,若是被追究責罰,等著她的只有塞滿了能將人撕成紙屑的咒靈堆。
可是……
那隻會在寒風中牽住她的手很小,卻能夠留下久經不散的溫熱。雀不自覺地蜷縮起自己交疊在身前的雙手,彷彿手心手背間仍遺存著些不可名狀之物。
芽生不喜歡身邊的隨從們喊她“大人”。
上年紀的老人們旁鶩則殆地表示這些是死規矩,是不能改的,芽生不強求,但揮手之餘不忘表態——如果有人只喊她“小姐”,不喊“大人”時,也不可以對其責怪懲罰,因為喊與不喊都是被她默許的,皆憑個人意願。
禪院內部的階級劃分甚是鮮明,尊稱是所擁有的權力象徵,更是身份高低的直觀表現。他們看的很重。因此很多人沒把芽生的話放在心上,甚至在事後會聚在一塊議論芽生不愧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真是半點規矩不懂,能成為禪院家繼承人還不都是她父親流著的血脈的功勞。
雀在當晚反倒睡不著。
待第二天掛著兩個深到抹不開的黑眼圈去等芽生起床時,已經自己收拾好被褥的芽生才拉開幛子們,看到她的下一秒便問“是換了新的環境導致沒睡好嗎”。
……可能是吧。
雀在心中遲疑地接下這句話。
嘴上卻自然地脫口而出:“小姐,您昨天說從東京帶過來的那些寒假作業,需要我幫您收拾到書櫃上嗎?”
說完才後知後覺感到忐忑,於是眼都不敢眨地關注起芽生的反應。
背光的芽生站在藏鋒斂穎的朝陽中,她沉甸甸的眉眼無法被身後的白亮色陽光照射,可雀足以看清閃爍在其中的另一種光。
……
“小姐……”
“嗯?”走在前面的芽生發出了聲鼻音。
但她腳下的步伐不變,雀依舊要緊緊地搗鼓著小碎步跟上。
雀木木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和服,再低頭看向踩在腳上的木屐,突然心下癢癢地羨慕起正穿著便裝,甚至連走路都在拉風的芽生。
“扇大人他……是一位嚴氣正性、不驕不躁的好人,所以……”您小心些。
芽生:“?”
她詫異地扭頭看向雀。
剛好對上了雀小心翼翼的眼神,然後就看到她又用餘光看了兩眼走在最前面負責領路的侍女。
哦——
所以說禪院扇是個盡會趨利避害和妄自尊大的人,而且名聲在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