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悠悠要忙了。”再這樣下去,病人該有意見了,而且磨磨蹭蹭的她幾時能收工回家。

紀白硯面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悠悠抱歉我忘記你還在忙了。”

周圍的人:他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

一推人在這裡等著這都能忘記,唐悠對此已經不想再說啥了:“沒關係,你下次不要忘記就好。”

紀白硯好似感受到了唐悠不悅的情緒,接下來都很安靜。

看完最後一個病人,紀白硯邊動作飛快的收拾東西,那速度快得唐悠咋舌。

一會兒後,紀白硯:“悠悠我們走吧。”

“嗯。”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阿和就來了,看到離原來位置遠遠的桌子和原封不動的糕點,他笑了,只是眼裡淬著星星點點的冷意。

跟了阿和好幾年的小寶,很明白他現在非常生氣,他怕怕的縮了縮脖子。

回到金保鎮後,紀白硯就讓紀晉安先回去了,所以他現在是與唐悠一起坐牛車回去。

紀白硯扣著手:“悠悠你覺得阿和公子如何?”

“就那樣。”雖不明白紀白硯為何如此問,不過唐悠還是實話實說。

那樣是哪樣?

紀白硯試探的道:“悠悠覺得他不錯?”

唐悠:“一般般。”

聽到這話紀白硯破愁為笑。

見他笑得開心,唐悠目光不解的瞥了他一眼!

紀白硯手握成拳抵在完美的唇上,努力的把開心壓下,思忖了一下嗓音柔柔的道:“阿和公子穿得花裡花俏的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不守男道的人,悠悠你別跟他走太近。”

男道!?

聽到這兩個字從風光霽月的紀白硯口中說出,唐悠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她眼眸彎成新月,一臉的笑眯眯:“白硯哥哥你咋知道這個詞的?”

“以前聽人說的。”紀白硯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微微收緊。他看話本這事絕不能讓悠悠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了,他就沒臉面對她了。

想到話本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場面,紀白硯的臉瞬間變紅,耳根通紅不已。

唐悠:她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而已,他耳根幹嘛紅了?

紀白硯低垂下頭嗓音低沉有磁性:“悠悠你以後不要理別的男人。”

“你是我的,眼裡只能有我!”紀白硯身上流露出霸道的氣息。

“悠悠你為什麼猶豫?難道你當真想不守婦道。”見唐悠沒第一時間回他話,紀白硯臉色雪白的道。

不守婦道?她這還沒嫁過去呢!唐悠覺得紀白硯想得太多了。

“悠悠。”少女沈默不語,紀白硯的心頓時一痛,眼眶赤紅,豆大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掉下。

唐悠傻眼了:“白硯哥哥你別哭啊,悠悠沒想不守婦道。”

“你沒想,那你剛剛為何不回我話。”紀白硯淚眼朦朧的質問。

唐悠一臉無辜:“悠悠插不上話。”剛才就停了一個呼吸,自已就又說一通,這讓她插得上話。

“我不信。”人皮面具被淚水打溼紀白硯不舒服的一把扯下來,嗓音帶著重重的哭腔道:“你肯定是想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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