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蘇只好舉著燭臺轉到了他面前。

“就是……”她小臉微紅,低垂著頭,身上散發著女人獨有的淡淡的香味兒。

可此刻的沈懿卻一點旁的心思也沒有。

她這架勢不是提和離還能是什麼。

自己榮歸故里的當晚被媳婦兒提了和離,這事兒任誰都難以高興的起來吧。

更何況她傾心的還是個自己一點也看不起的酸書生。

想到她與孫守常的夜半之約,他面色更冷,沉著聲:“是什麼,你但說無妨。”

“就是今日我來了那個……”

柳蘇蘇的辦法就是拿例假先頂一陣兒,古代男尊女卑,男人覺得經期女子很髒,再怎麼樣他也不會碰自己的。

可饒是她是個思想開放的現代人,這話跟個陌生男人說,還是有些尷尬。

她低垂著頭,尷尬的拿腳尖在地上畫圈。

“哪個?”鋼鐵直男沈懿繼續追問。

……

行吧,看來自己要是不把話說明白,這個憨憨是肯定聽不懂的。

柳蘇蘇咬著牙,從齒間溢位一句:“就是……癸水,所以不能和你……”

和你什麼?

沈懿皺眉苦思一會兒。

很快他明白了柳蘇蘇的意思,臉色瞬間由黑變紅。

這小丫頭到底在想什麼!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那種事情!

沈懿在軍中待了五年,平日都和臭男人混在一起,自然也聽多了這些事情。

可他清心寡慾,一心只撲在打仗上,所以還從未深思此事。

如今被這麼個小丫頭戳了一下,他又惱又羞,虎著臉一把捏住了柳蘇蘇的小腰,將人鉗著扔到了床上。

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床榻外側,將人堵在了裡面。

柳蘇蘇慌得要命,嘴裡不住解釋:“我真的……將軍,我真的來癸水了,我沒騙你。”

“誰說你騙我了,睡你的覺,沒人要對你怎麼樣。”

沈懿側了側身子,不再看她,只留給她一個後腦勺。

柳蘇蘇:……

脾氣還挺大的……

躺在一張床上的兩個人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