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決定(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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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小隻是愣了一會,便直接往回走,準備回到院子中。
魔族該如何處置,她該如何做,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吳世媱繼續成長,
開門就看到江晚清頭上有血,呆滯的流眼淚。
江晚清被開啟門瞬間歇斯底里的哭起來,“哥,爸媽,我是清白的,他們要摧毀我的名聲,他們要毀了我,文濤還逼我,說我不嫁給他就對我那樣,還說我和他一起出入,大家都以為我不清白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是清白的。”
她臉上還有血,眼睛瞪的老大,滿眼全是恐懼,雙隻手握住的指甲裡面也是血,這個樣子把一家人嚇壞了,一向是溫柔笑得甜美的妹妹變成這般可怖的樣子。
他頓時恨死了文濤,想著肯定是文濤一開始逼她把她嚇成這樣的。
江建軍和陳芬也是老淚縱橫,家裡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小妹,文濤天天敲門,他們也覺得本來不是什麼大事,現在卻把小妹害成這個樣子。
晚晚從開始的懂事可愛變得叛逆非要嫁給文濤的變化也有跡可循,肯定是文濤哄騙的,一直給小妹施壓。
當晚,江行就有了想法,一家人說了悄悄話,好哄耐說才把江晚清哄著吃了飯睡覺。
他們離開後,江晚清才把頭上的血跡擦了,這些不過是她拿來騙爸媽的老鼠的血罷了。
第二天晚上,文濤晚上回家時被人偷襲,被打的全身是傷痕甚至無法走動,這訊息直接傳遍整個村裡,江家一家人正在院子裡吃飯吃的開心,村裡人都瞧見了,這下沒人知道到底是誰下的黑手。
江晚清還是瘋瘋癲癲的樣子也不肯吃飯,一直重複之前那幾句話,“......媽,我害怕。”說完啃著食指的指甲,眼神開始亂動,看上去更加詭異。
只是,她有點裝不下去了。
在這個還算是比較封閉的年代,一個女孩子沒有清白會被人揹後戳脊梁骨,爸媽聽多了肯定也會被流言蜚語動搖,到時候肯定會中文濤的計謀到時候真讓她嫁過去那不得不償失,不如讓原本很和氣的爸爸變得更強硬一些,想到這裡她又忍著餓繼續堅持。
桌上有一盤大白菜三個人都沒有下嘴,他們也是心急,江建軍更是感慨,“還好沒看上,那文濤最近夥同那一群知青到處說晚晚的壞話,雲妍那孩子還給她爸說晚晚不清白了,這幾天大伯還說我沒管好孩,到處都有人說晚晚的壞話,孩子都被逼成什麼樣子,要不是看晚晚這樣絕望,我都要以為晚晚真和文濤只是小腦還是會結婚,唉。”
陳芬也變得沉重,“晚晚本來就不是個愛撒謊的孩子,一被質疑肯定受不了委屈,村裡的人說話又毒,都說流言能上天去,過幾日,文濤再來說不定什麼都扎心子的話都說的出來,這男的確實太噁心了,這麼詆譭晚晚,我氣不過。”
江行看著江建軍,“爸,你說句話啊。”
最後江建軍才下定決心,“送他去其他農場吧。”
第三天,一家人總算是把江晚清勸了出來吃飯,她更瘦了,也更脆弱,看上去十分瘦弱,額頭上還有疤痕。
等她小心吃完飯,一家人都在勸她,爐火燃了許久,面前一陣亮光還散發著溫暖,江晚清頓時眼淚模糊。
猛的撲進陳芬懷裡,“媽....”
陳芬被這瘦弱的大姑娘撲過來,更加慈祥,“媽媽在的。”
江建軍掰開番薯,呼呼幾口開吃,神情格外沉重。
“妹子這麼大,還愛哭。”江行猛的吃了幾口番薯。
江建軍吃完這才悶聲說著,“上次妹子不是做了那個夢嗎?我把傅易改了回去,但是他沒有回鄉,反倒是文濤沒有回去,這幾天正鬧的兇,大伯還說我辦事一點都不盡人情。”
倒是陳芬在一旁忿忿不平,“你那大哥就不是個好東西,就因為競選大隊長失敗,上次偷偷夥起人打牌讓一群人偷懶,整個生產隊生產上不去我們大隊被罵的好慘。”
陳芬摸著江晚清的頭,聲音到底沒有之前那樣的大嗓門,開啟碎碎念模式,“你要真把文濤報上去,你大哥回頭就舉報你以權謀私,我看你這個大隊長還當的成個屁。”
江晚清在陳芬懷裡身體有些僵硬,沒想到媽媽竟然是懂得其中利害,上輩子就是大伯家舉報的爸爸。
江建軍被老婆一罵,臉色也沒那麼難看,心裡也明白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會這樣,又吃了一口番薯,語氣不知覺軟了些,“他畢竟是我哥,都是一家人。”
陳芬又開始罵他,江行吃完番薯,打水在壺裡燒水洗臉洗腳。
屋子外面遍地寂靜的空野。
夜漸深,一家人忙碌完,熄滅煤油燈就沉沉睡去,江晚清這一晚睡得格外踏實。
在這個簡單又大又光禿禿的房子的不遠處有幾棵樹,樹下站著一個黑影。
那黑影看著這家人關門關窗,用手錘了幾下旁邊的樹幹,這才像只老鼠般在漆黑的夜裡一拐一拐的離去。
第二天,哥哥已經去上學了,媽媽去附近賣菜,爸爸在小鎮裡監督修建鐵路,鍋裡是昨晚做好的飯菜,她吃了點帶著點大餅出了門。
江晚清出門不遠就看到文濤,他手上撐著兩個柺杖,身上全是繃帶。
他看著她,滿是淤青露出看似脆弱笑容,“晚晚,好久不見。”
她本來以為自己會很害怕會不敢站在這殺人犯面前,此時頭上的陽光擠入她黑暗的心間,迸發出巨大勇氣。
之前鎮子小夢失蹤從河裡被撈起來時已經泡的發白,這件事當時被指認是傅易做的,當時村裡人看過那天傅易和小夢說過話,傅易的名聲因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