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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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卿最近也難受的緊,雖說她確實應該向黎小的那般做個女強人,
只是眼下,她只有些小野柿子,也不知道夠不夠兌換?
陶然有些忐忑地將滿滿一揹簍野柿子都放進了售賣箱裡。
“嘀,檢測到山貨,野柿子,數量五十斤,可兌換靈雞一隻。”系統機械音響起,滴答一聲,她揹簍裡的野柿子全不在了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喔喔”叫的母雞。
她五十斤野柿子就兌換了一隻雞...害,生活不易啊。
只是,陶然像想到什麼一般連忙四處看了看,若是被人發現,怕是要被當作妖怪處理的吧?還好這四周沒人。
下次交易,可要留心了。
她揹著一隻母雞回去,養著下蛋,雖然暫時不能吃雞肉,但吃雞蛋是行的。
可惜空間裡面的東西要兌換才能拿出來,陶然又到處走,走到一推雜草處,系統突然開始響起來,“前方檢測到一堆一百年份癒合草,請宿主收下,可兌換生計的物品。”
這突然的一聲響,陶然慌忙到處看,哪裡有癒合草,那是什麼東西,明明眼前只有一堆雜草。
“宿主,你面前就是,那種葉子上有經脈的有靈氣的草就是癒合草。”陶然看著面前的一堆雜草陷入沉思之中,可眼前全是草都有經脈,靈氣是什麼她沒有看到。
雖然不認識,陶然還是伸手,把眼前的雜草一把拔起來,有幾根草還被折斷了,系統小泉泉突然血壓上升,“宿主,那是靈草,你不要破壞根莖,藥效會折半。”
陶然看著手上的雜草,還真讓她看出不一樣,那癒合草根莖很長似乎不輕易被扯斷,在根莖處真的有若有若無的靈氣,不仔細辨認,根本認不出來。
“我可以種植在空間,到時候拿去售賣對吧?”
陶然心情十分開心,有了這些藥草,那麼她家人也有錢治病了吧,弟弟和父親現在還在生病之中,這個家已經搖搖欲墜。
系統不想回答她,這個宿主除了人傻一點運氣爆棚,人品還算是老實,不然他都不想選她作為宿主。
陶然把癒合草全摘下來放進空間的空閒地裡,揹簍放好一隻老母雞就下山回家。
剛到家,很多村民圍著鬧騰騰的,好幾個彪形大漢在這個茅草屋裡面站著,似乎在爭論什麼,
李婆子看到陶然回來,大聲喊起來,“陶兒姐,你終於回來了,你今年好像是十二歲,可以去做李家的童養媳了,你父親上次搬貨把裡面的重要的貨物給弄壞了,現在張家要你家出二兩銀子賠償,老婆子我做主把你送到李家做童養媳,李家幫你出這二兩銀子,還給你家一兩銀子來治你父親的病。”
陶然看著自己的母親佝僂著背,護在家門口,不然他們進去,二兩銀子,她眼神一凜,先不說那貨物是否是父親弄壞的,這李婆子要她給李家做童養媳,那不就是等同於當奴隸的存在嗎?
在原主記憶裡李家已經打死了一個童養媳,現在拿她作抵押,真是好樣的。
陶李氏咳嗽著插上話,“然兒,不是這樣的,孃親沒有要將你送出去,只是他們說要是不送你出去,要我這茅草屋的地契,這是你父親唯一的財產。”
陶然越聽越是生氣,要是自己晚回來一會,這些人不將家裡吃幹抹淨,她正要說話,李婆子惡毒的瞪著她,“我說陶兒姐,你也不想家裡現在去流浪吧,聽我的,張家說你一個星期不湊到這二兩銀子,就親自抓你去做丫鬟,去我家做童養媳總歸是好的。”
李婆子越說越是洋洋得意,那幾個彪形大漢肆無忌憚的看著她,陶然心中徒然生出怒火,咬牙,“三日後,我會送上二兩銀子。”
這時陶然的揹簍中傳來幾聲雞叫,咯咯咯,李婆子立馬把揹簍開啟,裡面果然有一隻老母雞,“你哪裡來的老母雞,該不會是偷來的吧,我家這幾日正好丟了一隻老母雞,好啊陶二姐,你居然偷我家的母雞。”
李婆子貪婪的伸手就要去拿那母雞,陶然氣得使出全力往前走,李婆子搭在揹簍上的手突然懸空,整個人摔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
“這是我自己在山上找到的野雞,根本不是你的,二兩銀子我會還,別想動我的母雞。”陶然慌忙把揹簍放下來,把母雞死死的抱在懷裡,這母雞下的蛋可是用來補充一家人的營養,這些黑心肝的也想奪去。
看到陶然這個樣子,李婆子在地上嚎叫哎喲哎喲,那幾個大漢看到這母雞也有些詫異,但是這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事,他們只是來這裡拿銀子的,旁邊圍觀的村民竊竊私語,
“這李婆子家的母雞不是之前已經吃了嗎?還到處炫耀來著,這會怎麼又是她的母雞。”
“陶家看來這茅草屋也保不住了,也是可憐,哎,家裡的長男都廢了,聽說前幾日這陶兒姐還差點餓死了,好慘啊。”
“這幾天土裡還欠收,也不知道今天的賦稅該怎麼上繳。”
陶李氏眼淚縱橫看著這幾個彪形大漢,他們達到了目的,李二狗走在陶然面前,“把老母雞交出來抵押,總不能讓我們白等,二兩銀子交不出來,到時候你就來我家給我大哥當童養媳,哈哈哈。”
說完還試圖去摸陶然的臉,被陶然躲開,他一把抓住陶然懷裡的老母雞,那老母雞被提起咯咯直叫扇著翅膀拼命掙扎。
狗東西,你們等著。
陶然氣得要死,前世有人背叛她,這些人都會被送進喪屍群撕咬,實在不行她就把那人的心臟掏出來丟進喪屍群,或者是親手殺掉。
其他的幾個漢子也跟著笑起來,“可以啊,李二狗,又多了個侍妾,這麼小,這身體這麼弱,可不要輕易就打死了,上次縣令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有個縣令的女婿還真不錯,這清田村還不是得你家做主。”
“長得還行,還是要疼一陣子。”粗獷又愚弄的笑聲在破茅房周圍大聲想起。
陶然一家像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