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這小子名叫關羽,但身子骨卻差著二爺老遠呢,而且馬上三十過五了,身體漸漸的要走下陂路了。

關羽又不是顏良,有狗子神功護體,他就是普通的小身板,而且每天都幾乎來回四五百里地開車跑,這對精神體力也是一大考驗,所以在某些事情人自然而然的就有一些力不從心的事情發生。

時不時的一腔熱血化成繞指柔,讓關羽有點慚愧,雖然時候不多,但是男人誰不在意這個啊。

於是聽到顏良弄了個這樣的方子,他自然要比顏良上心多了,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嘛。

當天晚上,關羽便興致勃勃的想要弄點什麼動靜出來。

誰知道想法僅僅只是個想法,準備策馬奔騰的關羽最終成了雷聲大雨點小。

鄭清到是不以為意,張口寬慰著關羽:“一天下來你也累了,咱們早點睡,明天早上還要繼續忙活呢”。

關羽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來,尷尬的看了一眼不爭氣的東西,於是說道:“嗯,早點睡吧!”

於是兩口子翻身背靠背,沒一會兒鄭清便睡著了,可關羽睡不著仰頭望著床頂,正在做著天人交戰。

喝還是不喝,這是個問題,不光是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人並不是所有的時候,理智都能戰勝一切的,關羽這時候也是如此,實在是撐不住誘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來到了自己的書房,望著自己書廚頂上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踮著腳尖伸手摸出了一瓶,在手上看著。

依舊是那個問題,喝還是不喝!

腦子這時候不態清楚的關羽決定喝,不過折中了一下,僅喝一丟丟,就算是有毒性,估計也不大。

於是關羽倒了一小瓶蓋,拿在了手上又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這才一仰頭,把小瓶蓋裡的藥給飲了下去。

蓋上了蓋子,關羽又有點後悔了,覺得不該喝啊,顏良也不是不敢喝麼。

谷巖但喝又喝了,也沒有辦法了。

就在關羽想前想後的時候,身體的勁兒上來了。

關羽回房間。

然後屋裡的動靜便開始了。

折騰的勁兒太大了,弄的起來上廁所的老太太都隱約聽到了。

不過老太太一臉開心,覺得這動靜幾個月後自己一準能抱上二孫子,於是喜滋滋的回了房間,帶著小孫兒兒繼續睡了。

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就是形容現在的鄭清。

關羽的折騰勁兒差點讓她沒有抗住。

第二天早上,關羽兩口子過來搬菜的時候,顏良都覺得奇怪,時不時的拿眼瞟這兩口子。

關羽這時候喜氣洋洋的,嘴咧的跟個要吃人的蛤蟆似的。

“你小子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喜事?”

顏良實在是忍不住了,偷偷的拉住了關羽問了一句。

關羽原本想說的,但他明白,顏良知道了一準要罵他,於是便道:“有什麼事?賺錢算不算,這兩車子貨一天可賺不少”。

“神經病!”

顏良揮了一下手,也沒有多想,打發這小子走人,大早上的誰有空和他胡鳥扯。

開車的司機這時候也覺得今天不對味,自家的老闆老闆娘心情賊好啊。但是他們也不能多問,幹活拿錢就是了,沒事多嘴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