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牽扯到誰,誰得讓出點什麼,那就是鬥爭的藝術了,玩的是智商也是手段。

像方奇,顏良這樣的跟本就攪和不上,別說攪和了,聽來的訊息估計都不知道是多少手的了。

真假難辨。

呂慶偉的確是藏了起來,一早上他聽到了訊息便嚇的躲到了鄉下,自家老子住院都沒有敢去看。

哪裡還見昨日的意氣風發,現在的呂慶偉失神的坐在小板凳上,腳邊是一地的菸頭。

啪啪啪!

“姓呂的,我特麼知道你在裡面,欠我的錢你什麼時候還!”

門外的大門被拍的震天響,呂慶偉便知道,自己最信任的跟班把自己給賣了。

呂慶偉可不敢應聲,一個跟頭翻過了牆,想從牆頭跑,不過可惜的是他這兩招,怎麼能瞞的過別人。

這邊剛翻過了牆頭,外面已經有一個人扯住了他的腿。

“喲,呂少爺,這是做什麼呢,跟咱們玩暴走?”

大漢長的很兇,以前看到呂慶偉的時候表現在跟個貓兒似的,不過今天那話裡話外可都是戲弄了。

“來,把呂少爺給扶下牆,你看這牆多高哇,要是摔了呂少爺那可就不值當的了”大漢說著。

幾個痞裡痞氣的小年青一伸手,把呂慶偉從牆頭上扯上了下來,然後呂慶偉便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疼的差點讓呂慶偉背過氣去,但旁邊的一眾小混混卻是開懷大笑。

谷鴑以前你是呂公子,你是呂少爺,但現在你啥也不是,大家以前大家可以給你當狗,現在,你說誰有機會不想當人呢。

“呂少爺,這些年您在我這裡吃著玩著,賬咱們總得算一算吧”。

兇漢蹲在了呂慶偉的身邊,伸出粗糙的大手在呂慶偉的臉上拍著。

“張進,我以前待你不薄吧?”

呂慶偉說道。

大漢一聽,立刻衝著周圍的人說道:“你看,呂少爺待咱們不薄,咱們怎麼能這麼幹呢,把呂少爺扶起來”。

幾個小混混笑眯眯的過來,伸手,然後並不是扶呂慶偉,而是一巴掌抽在了呂慶偉的臉上。

然後剩下的人便是一頓拳腳。

沒幾下呂慶偉便吃不住了,這些混混太會打人了,全都不在關健點上,弄不死但是賊疼啊。

兇漢看的是一直樂,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大漢這邊開心,方奇也開心。

握著電話,方奇道:“事情弄清楚了就好,不就是一場誤會嘛,趙所,我知道。嗯,嗯,好咧,好咧,有時間的話一起喝酒,知道您喜歡喝竹葉青,一準給您備上。顏良那邊好說,這人不記仇,那行,那行”。

掛了電話,

方奇:喝……呸!

吐了一口吐沫,嘀咕了一句:“什麼東西!”

剛說完,方奇看到自己手上的電話又響了,這次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徐四。

徐四已經完全沒有昨日的硬氣了,他也沒有想到一晚上這天怎麼就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