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顏良也笑眯眯的望著呂慶偉。

呂慶偉是對顏良狠之入骨,至於為什麼恨之入骨,一是沒有撈到礦,二是村主任被拿了。

雖然呂家的老頭子有辦法,這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不過是個小窪子,甚至連小窪子都算不上,呂慶偉依舊是恨顏良。

覺得自己折了面子,呂慶偉有點咽不下這口氣,一直便隱忍著,終於被他聽到了顏良的事情,覺得是個好機會。

至於為什麼只恨顏良,那是因為倪宇東他想恨,也拿他沒有辦法。

像呂慶偉這樣的在市裡的關係,拿到省城去誰在乎他這麼個東西,別說他了,他老子亮出字號來看不上眼的人也多了去了。

所以現在呂慶偉便只能恨顏良,當然了要是他老子高升了,能收拾倪宇東的時候,呂慶偉也自然不會客氣。

不過現在機會擺在呂慶偉的面前,這麼大數的博,他自然是要過來收拾顏良的。

他現在覺得自己可以了,已經給顏良的脖子上套上了繩子,就只欠他這一拉了,於是便過來想看看顏良的反應。

這就是獵手們抓到獵物的時候總是要忍不住撥愣幾下,滿足一下自己的私慾。

顏良此刻可不知道呂慶偉想什麼,現在狗子不在身邊,顏良不過就是個普通人。

但再普通也明白,此刻呂慶偉必和恨自己到了骨子裡。

怕麼?

顏良不怕,家裡有個時時刻刻想著扯大旗造大反的神奇傢伙在,他有什麼好怕的。

“戳誰的還難說呢,再說了你們湖窪村那種土包子我還真看不上眼,也不相信他們真的有種暴力抗法!”呂慶偉笑眯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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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樂了:“說的好像你就是法似的,知不知現在媒體多發達,你這話傳出去,你老子怕是也得躲在被窩裡冒冷汗吧?”

呂慶偉根本就不在乎,在他的眼中顏良這樣的都死到臨頭了,他還怕人家罵兩句?

也不搭理顏良,而是轉頭望著方奇:“做人講義氣是好的,但是禍及家人就得掂量一下了”。

方奇沒有說話,只是把眼睛眯的更細了,然後說道:“有道理,有道理,我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禍一個我看看,禍的到我認了,但是……嘿嘿,你這樣的,我還真看不上眼”。

呂慶偉哈哈大笑:“行,咱們有時間”。

說完便往自己的車子旁邊走,快到了車子的時候,突然間呂慶偉停了下來,轉頭衝著顏良一笑。

伸手點著顏良說道:“說真的,你媳婦挺漂亮的,跟你可惜了!跟了我挺好”。

顏良瞬間便不樂了,一言不發望著呂慶偉,張口說道:“怕你沒命等到那一天!”

“咱們有時間!”呂慶偉得意的上了車。

望著車子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顏良已經下了決心。

老子縮著腦袋,你特麼的真以為老子是烏龜不成?

“回家!”

顏良看到了幾個侄子的車子。

“叔,幹他!”有個侄子捏著拳頭說道。

“對!叔,弄他”。

顏良聽了之後笑了,伸手在兩個傢伙的腦袋上一拍:“弄你們頭,咱們是文明人,馬上村子還要評先進呢”。

說完,轉頭衝著方奇道:“你也回去吧”。

方奇點了點頭,冷著臉上了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