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牌明牌,手中抓到的依舊是么雞!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回過神來整齊的吸了一口涼氣。

“這特麼的是賭神麼?”人群中有人失聲說道。

“小友好道行!”

老者這邊望著桌上的么雞,平靜的說道。

“說了今天出門看了黃曆,上面寫著大吉大利今天吃雞了,沒想到吃的是么雞”顏良笑道。

“您有這一手,想吃什麼雞吃不到,明星娛樂雞也外賣!”

“還娛樂雞?!整個小花旦來被吃雞都行啊”。

人群中有人捧起了顏良的臭腳,沒辦法,太特麼的神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相信這事兒。

縣城裡的暴發戶們就是沒什麼文化,整天也不知道腦子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還被吃雞。

呵……呸!

下流坯子,粗俗。

大家都覺得顏良使了手段,但是牌桌上就是如此,只要不被抓到,你就得認,當然要是被抓了,那可沒什麼好下場,丟手斷腳的不知道第一個是誰,也不可能有最後一個。只要人的貪慾還在,這種事就會一直在。

繼續!

狗子給顏良的訊號老頭耍牌了。

當然了,玩這個的手上沒活,誰信啊,你以為個個都是馬愷文和他的團隊啊,能把賭場贏的終身拒絕他入內。

&nit的,也沒有本事玩什麼統計學,他能贏錢自然靠的是手藝。

不過顏良不在意,再好的手藝遇到了狗子也是白廢。

谷萖

第二圈抓牌,輪到老者的時候,和顏良同樣暗牌的老者,抓了牌之後笑了。

笑的風淡雲清,笑的騷氣十足。

“對不起大家,胡了,同樣清一色,還有一條龍”。

老者笑眯眯的翻開了自己面前的牌。

眾人看了老者翻過了牌,頓時很多人臉色有點古怪了。

一順餅子中間站了一張條子。

“詐胡!”

“詐胡!”

“十番!”

周圍的人群呱噪了起來。

老者也傻眼了,手中的鐵膽鐺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他也不知道,只是望著自己的面前的牌,心道:特麼的老子的三餅呢,怎麼變成三條了。

方奇這小子開始損老頭了:“老爺子,年紀大了少玩點花活,您看,三餅和三條都摸不出來了,幹姑娘雖好,但也要注意身體喲”。

說到幹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老頭一言不發的把自己面前的牌碼了一下,思考自己的三餅怎麼就成了三條了,不過他想也沒用,狗子這個生物,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接下來他只能摸牌打牌,摸什麼打什麼,不能再換手上的牌了。

現在老頭唯一希望的就是下家乾女兒可以贏了,要是再像上次的結果,老頭一想起來要輸多少,心裡直打顫。

顏良可沒有心情在這裡和老頭摸牌玩,他家裡還有事呢,不說別的,還得問問鄉親們修戲樓子大家樂不樂意呢,這可是關乎於整個村子的精神文明建設,不能馬虎!

翻手!

依舊是么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