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弄個三四十萬吧”顏良說道。

“差的還多呀!“呂慶偉說道。

可不是麼,三四十萬差著一個億可不是差的還多麼。

顏良心中要開罵了:你特麼的神精病啊,老子要是能都掏的起還用的著你在這邊嘰嘰歪歪?

突然間,顏良覺得眼前這傢伙好像一個人,破尼·瑪!

你一說話就站的那麼高,就不怕一失足掉下來摔死不成?

“行了,你先回去,這事先別到處聲張”呂慶偉說道。

顏良點了點頭,然後迷迷糊糊的走出了辦公室,臨上船的時候還回頭望了一下,想看看辦公室上空有沒有妖氣冒出來,這貨不會是妖怪吧,這麼敢想,一個億都不當回事了,莫不是你也姓王?

腦子裡想著這個事情,回到了自家的小院,顏良還有點五迷三道的。

吃完飯,躺到了床上,顏良還在琢磨這個事情。

狗子湊了過來,趴到了地上,望著顏良來了一句。

“想什麼呢?”

顏良道:“想呂慶偉這個人,我怎麼覺得這貨有點彪啊”。

“人家那是敢想!就這一點便比你強多了”。

呂慶偉顯然更對狗子的胃口。

“再說了,他想折騰你就讓他折騰唄,反正你就是出點錢,你們兩口子的錢在銀行裡下的那點小崽子也挺可憐的,拿出來曬曬也挺好的”狗子說道。

“他這是要玩貸款啊,全村劃到人頭上老頭老太太都得背上好幾萬,一個億你真以為是小數目啊,借了還得加上利呢,銀行這玩意吃人不吐骨頭誰不知道?”顏良說道。

“這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擔心什麼喲,別人揭不開鍋你還能揭不開?”狗子無所謂的打了個哈欠,然後翻了個身,肚皮朝上準備睡覺。

顏良一想:也是哦!

主要是這事給顏良太震憾了,要他自己當村主任肯定是不敢這麼想的,上來第一天先折騰一個多億玩玩,這……太不拿錢當回事了。

迷迷瞪瞪的睡著了,第二天一起來,顏良便把這事給忘到腦後。

關羽這小子婚也算是結完了,什麼蜜月啥的兩口子也沒有敢想,一大早兩口子便過來跟著大傢伙一起準備。前面賠的差不多底幾掉,現在還敢歇?

都是熟門熟路的,也沒什麼錯誤好出,順順利利的便把一筐筐的菜運上了小船,同時上船的還有顏良家的一些水產,當然這些水產不是給關羽的,而是給劉誠的餐廳準備的。

三人到了碼頭,劉誠餐廳的車子已經在等著了,先把水產給搬過去,然後顏良和關羽回來幫著鄉親們裝車,同時等著自己這邊裝車。

“吳為山走了!”

“什麼?”

正在幹活的顏良和大傢伙聽到這個訊息都是一愣。

“你說什麼?”旁邊的三哥望著過來的堂哥,張口問道。

“我說吳為山走了,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說怕大傢伙浪費錢,也怕他忍不住,所以連夜走了……”。

“這叫什麼事兒?”顏如松有點吃驚,甩了一下手上的水,在身上破衣服上擦了擦,向著吳為山住的小宿舍奔了過去。

吳為山走了的訊息一下子讓幹活的這群老爺們有點懵,大家都準備今天中午擺個大席的歡送一下這位為了村子出力的好乾部,誰知道人家居然不聲不響的走了。

沒有一會兒,顏如松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張信紙。

看了一下便在人群中傳了起來。

等顏良接過的時候看了一下,不由鼻頭有點小酸,因為吳為山寫的很用情,簡單了說了一下這些年和大家相處的時光,然後又敘說了一下自己的不捨之情。

對於顏良來說,如果換在吳為山的角度,說不準也會這麼幹,十來年的時間大家都生活在一起,似乎早就像了家人,現在突然間要離開了,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機會再回來了,誰能不傷悲。

哎!

輕嘆一聲,顏良把手中的信紙傳給了下一位。

想想吳為山再想想這位,差距怎麼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