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顏良在碼頭上忙完了活,正準備回家呢,這才剛上船,口袋裡弄的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發現是自家老丈人的。

“爸”。

顏良接了電話。

“小良,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了,我讓李經理給那邊送了兩萬塊錢……”倪宇東說道。

顏良聽了有點懵,張口說道:“爸,這事不是已經辦妥了麼,你怎麼還給錢?”

倪宇東說:“做生意嘛最怕的就是這種不必要的麻煩,花點小錢保平安,對了,你媽後天過去,到時候你安排一下”。

顏良回道:“我知道了,爸,要不這樣吧,我開車去接媽,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

這時候丈母孃師娜過來就不可能其他的事情了,一準是為孩子過滿月的事,顏良聽這話頭那便是自家的老丈人,和妻姐一家並不準備和丈母孃一起過來。

倪宇東那頭回道:“你就不必過來了,到時候我找個人送她過去,我們等兩天再過去”。

“我知道了,爸”顏良應道。

“行了,就這事你忙你的去吧”倪宇東說完便掛了電話。

顏良聽到電話沒聲音了,拿過來一看把手機放回到了口袋裡,發動了船往自家方向駛去。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平淡的很,等丈母孃來了,他接了丈母孃,安排進自家住著,兩個奶奶輩的帶著小稚,母親周芳芳和師娜都不是什麼多事的人,有的時候生活上的小習慣大家也都能相互容忍。

又過了兩天,小稚的滿月酒擺了起來,大家熱鬧一下也就算把這事給抹了過去。

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熱了,到了六月初的時候,長袖已經穿不住了,到了中午的時候大太陽往空中這麼一掛,人站在陽光下沒有一會兒,便覺得汗直冒。

顏良院中的大樹,這時候成了納涼的好地方。

小稚反正是坦坦蕩蕩做人了,全身一溜光,小傢伙也長開了,一再像是剛出生那會了,現在所有的關節處都像是藕節子一樣,白白胖胖的特別招人喜愛,只不過晚上鬧人依舊,並且大了一點,折騰勁更足了,好在有哈哈這個鱷型嬰孩籃子,要不然光憑周芳芳一人是搞不定他的。

顏良抱著睡醒的兒子坐在樹蔭下,兒子小稚騎坐在他的肚皮上,爺倆正在樂呵。

無論是顏良說什麼,小傢伙都笑的咯咯的,如同一隻下蛋的小母雞。

“誰家的小胖子?嗯,嗯?”

顏良一邊說,一邊又手輕輕的晃著兒子。

咯咯咯

小稚也不知道聽沒有聽懂,反正就是一個樂。

這時猴子過來了,看到樂呵呵的小稚,伸出自己的小爪子,爪子中是一個小野果。

“他還不能吃,別往他的嘴裡塞”顏良見猴兒要把自己手中的小果子塞到小稚的嘴裡,立刻說道。

這時候狗子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顏良在逗兒子,張口說道:“馬上又有兩個了”。

顏良愣了一下,張口問道:“什麼又有兩個了?”

狗子說道:“這樣的小討厭鬼啊,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你忘了?”

“我去!這你都知道?”顏良這下是真懵了。

狗子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顏良:“這次我倒底是該說不該說?”

顏良看了一眼狗子,然後說道:“我知道了”。

轉念又一想,張口問道:“這次是閨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