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光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個好的東西,這玩意普通人可以充當香氛使用,但對於修道之人,聞久了身體會產生一種體抗因子,會使修道人的心情暴躁,逆血上流無法進行修煉。

嚴重時還會走火入魔。

沒想到在這地方竟然會有。

看來這種人為了對付修道之人,準備了不少東西。

“你這個臭女人。”陸良手指指著她,面目變得扭曲猙獰。

童漓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用手指指著她,非常的沒禮貌。

咔嚓一聲,對面的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陸良就看到自己的手指,與手掌呈現反方向以90度角彎曲。

“啊……”一聲殺豬般的尖叫聲在山洞裡迴盪。

陸良看著自己被掰斷的手頓時紅了眼,想碰又不敢碰,他甚至都沒有看到童漓是怎麼出手的,他的手就斷了。

“你你……”

“我如何?”

“一群烏合之眾,妄想利用他人性命,滿足一己私慾,我今天就替天行道,除去你們這群庸才。”

陸良忍著劇痛,冷森森的盯著童漓:“就憑你。”

“呵……”

陸良快速跑到洞口,逃到安全範圍,之前圍著童漓的男人,紛紛從身後拿出一個類似於木棒的東西對準童漓。

“把她給我抓住,放上祭臺。”只有把她放上祭臺,市樓那邊才可以啟動祭祀儀式。

“是。”

這些人按動木棒中的一個按鈕,手上的木棒立馬彈射出一把軟劍。

“童漓你現在已是鳥入樊籠,我勸你束手就擒,我還會幫你照顧你的家人,不然,那就對不起了……”

相對於他們如臨大敵的神色,童漓倒顯得閒適多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是嗎?那就試試。”

童漓看的這群人,連劍沒亮,直接赤手空拳衝上去。

眨眼的瞬間,對面上倒下四五個男人。

痛苦的慘叫聲將眾人的神智拉回。

陸良看著倒在地上痛苦保鏢,臉上被驚的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

這些可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一個打幾個不成問題。

面前這個只是有些道行的女道士而已,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他們打倒?

童漓面露譏諷的看著那些人:“就這點能耐嗎?”

陸良看著童漓隱隱察覺到很不妙:幽律和霧化魂對她無用,現在連武力都不是她的對手。

他忍住手抖的衝動,在身上摸出手機想給外面的人報信。

但電話還沒打出,就被邊上飛來的一塊石子,把手機打爛。

陸良看著空蕩蕩的手掌,心知這下他們可能真的遇到硬茬子了。

他正想著應該怎麼辦,又看到童漓從地上撿起幾個石頭,而她的目光是對著身後的幾個的幾個祭臺。

他領教過她石頭的威力,這一石頭下去定又得毀壞幾個。

識時務為俊傑,陸良趕緊朝她揮手,態度由之前的冷傲變得卑怯。

“別別別……童大師,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冒犯了您,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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