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面色繃得更緊,手微微攏了攏,眼裡露出兇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童漓的肚子:“真是了不得,這才多久,要翻天了?”

童漓輕輕捂著自己的肚子,綿長的睫毛顫了顫, 再次抬眼態度變的越發堅定:“如果我若說不呢。”

面具男一滯,非常的不理解她是怎麼想的:“我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難道你聽不懂?”

她聽懂了,冷漠的道:“可我為什麼要相信一個連身份都不敢亮出來的人?”

而且昨天她可是在這兩小寶的幫助下又取了妖狐你一條命,現在那隻狐妖.只剩最後一條。

很快她就快大功畢成。

“你”面具男被她氣的說不出話,這倔丫頭為什麼就不明白,要是他能說的話,他會不說嗎?

“反正你聽我的不會有錯, 我不會害你。”

童漓身子微微向後仰, 也感覺到面前的男人對她並無惡意,但仍無法對他除去防備:“不要。”

面具男真是好氣又好笑,看看她那什麼眼神,覺得他會害她嗎?

老子頂著天打雷劈的風險來幫她,卻還處處防著他。

哼.

“不識好歹。”

最後兩人以不歡而散結束這次談話。

她來是想問清楚這人到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她那麼多事,並且手上為什麼會有她能入腹的東西。

結果那人嘴巴閉的太嚴實,什麼也問不到,反而被他明嘲暗諷一頓,索性她也不想再跟他再繼續談論下去。

童漓從咖啡廳出來後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寺廟,除了拜拜,順便看看她那兩盞平安燈,看到冉冉明亮的光焰,她心安穩些許。

她從寺廟出來的,精神突感疲憊, 眼前的一切模糊了幾秒, 又變得正常。

她也知道這情況確實不對勁,便叫人送她回家。

在車上童漓昏昏欲睡,腦子裡想著自己要不要閉關幾天,調息一翻。

突然車子緊急制動,眯著眼休息的童漓被猝不及防慣性拉的向前傾。

副駕駛的保鏢立即回頭檢視,緊張的詢問:“夫人,您沒事吧。”

童漓微微搖頭:“沒事,怎麼回事?”

“有一輛車突然反側過來。”僅差那麼幾厘米就撞上了。

話剛說完,便看那一輛車下來一個女人。

這人不是誰,正是一直蹦躂在他們眼前的曲藍心。

童漓目光猶如凜冽的寒冬,讓車裡的溫度快速下降幾度:她還沒找曲藍心算賬,倒是曲藍心先來找來了。

保鏢臉部肌肉抽了抽,他是知道曲藍心和主子的糾纏,不過現在他心裡就只認童漓一人,其他人配不上他的主子。

“夫人我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嗯。”

曲藍心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凌亂頭髮帶著油膩,眼睛無神,滿臉的憔悴,完全沒了以前心高氣傲的影子。

看得出她這段時間過的也不是那麼好。

曲藍心怔怔的向童漓的車走去,不過沒等她靠近車子, 便被下車的保鏢攔下, 語態非常不好的並質問她:“曲小姐,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