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們打不過嗎?”童漓一語道破他們的心中所想。

“你們背後那個神是什麼人。”

男人頓了頓,搖了搖頭:“神就是神,我們沒有見過,也沒資格見。”

童漓又問:“那你們是怎麼聯絡。”

“我們有專門的神祭。”

“就是他。”

男人手指指向人群中最小的一個男孩。

“只有神選出來的才能成為神祭,才有資格和神對話。”

男孩對童漓持有莫名的恐懼,當他與童漓對上視線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大人身後躲避。

“段君, 過來。”男人朝他招了招手。

小男孩身後的大人拍了拍他,示意他起身過去。

段君這一下子被嚇得臉都白了,但他知道面前這個可能將會是他們的新主人,就算再害怕,他也得站起來,走到她前面。

童漓看著這半大的小孩,伸出手指抵在他的額頭。

段君以為童漓要打他,嚇的往後倒退兩步。

童漓神色冷了幾分,段君感受童漓的怒意, 害怕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微微顫抖著身子,一步兩步……乖乖的將額頭抵在她手指上。

他似乎知道童漓想幹什麼,強忍著害怕讓她進入自己的思維。

童漓也很順利進入了他中央記憶,幾番探查下來並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她把手收回來,臉色沉了沉。

“童小姐,不知……”那男人又開始追問童漓他們的去留。

童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不要。”

她願意過來主要是查查,這批人是否與景北宸身後的人有關係,現在有邪魔妖孽能力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但就她剛才所探查的結果來看,似乎沒有什麼聯絡。

不管有沒有聯絡,讓她接收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

“童小姐我們是真心實意想跟著您……”

“你是真心實意還是遵從你那所謂神的指令,如果你心中的神一聲令下要殺我,那我豈不是在身旁埋下一群隱患。”

哼。

那男人一愣,過後又滿臉都是懊悔,明顯沒考慮到這一步。

“童小姐, 既然神讓我們幫你,就不可能讓我們害你,而且你手上拿著符令均可調動我們全族的人……”

童漓面無表情抬起手止住他下來要說的話,沒了初時的耐心:“不需要。”

眾人:“……!”

他們想不明白,面對這麼大一股勢力,竟然還有人不想要。

要知道陸良那群人也不過是被他們驅使的一群奴隸而已,他們現在是完全臣服,多大的榮幸,可她卻不要。

童漓若有所思的看向段君,然後轉身離開。

她左腳剛踏入門外,突然間又想起一件事,她又轉身回來。

“你們知不知道有什麼邪術,在沒有任何損傷大腦的情況下,可以選擇性的封印一個人的記憶?”

眾人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但他們還真知道。

其中一個人站起來回答她:“有的,這種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讓那人喝下忘川花的水,再配上鎖魂鏡便可徹底去除他想要除去的記憶。”

童漓糾正:“不是去除,是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