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的曲瑞做事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童漓把童恆的藥配好後,又花時間熬好一副給他,畢竟他身子弱,怕受不住。

不過最後結果挺好的,她開的藥烈性不是很大,剛好,是他身體承受的範圍之內。

沒出什麼狀況。

童恆吃完藥之後整個人昏昏欲睡,沒多久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童漓和曲睿隨便找一個地方吃飯。

飯桌上兩人很安靜的吃著東西。

待吃完東西后,童漓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這是她從那個藥丸刮下來的一點藥沫:“你拿這個藥幫我化驗看看裡面是什麼成分。”

曲睿接過放在鼻尖上聞了聞,什麼味道也沒聞到:“你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嗎?”

童漓搖了搖頭。

“行,我先拿回去,到時候有結果再告訴你。”

“謝謝。”

曲睿把東西收起來,從另一個袋子拿出一個盒子,這算是這麼久的成果,他邀功似的將東西遞到童漓面:“這是你要找的苦海根,你看是不是這個。”

童漓眸中一亮,迅速的接過他手上的盒子:“苦海根?這麼快?”

曲睿笑笑,並不打算告訴她實情:“嗯,出去收藥的時候,看到這個。”

“好,謝謝,這個你花了多少錢。”

曲睿笑容僵在嘴角處,她還是要跟他分得這麼清楚嗎:“沒花多少錢。”

“比起你幫我的這點算得了什麼。”

童漓想了想自己的錢包,上次她把錢全部捐出去了,真要談到錢,她一時還真拿不出來。

“行,謝謝。”這人情她記下了。

童漓吃完飯後準備回家,半路上突然接到寧雪生的電話。

她便讓司機調頭,往寧雪生所在地去。

人剛到,外面等候的工作人員立即把她帶到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愁眉苦臉的兩個男人。

寧雪生看到童漓時彷彿看到了救星,蹭的一下站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走到童漓面前:“童漓你可算來了。”

“怎麼回事?”

寧雪生開始大吐苦水:“這些人太難審,我來了一天他們跟個啞巴似的,一句話都不說。”

當然審問不是他在幹,他只是看這些人有沒有耍花招而以,但是這些審人手段太嚴苛,所謂的嚴苛是精神上的折磨,長時間待在這脅逼的環境,他快受不住了。

童漓挑了挑眉:“什麼都不說?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情況?”

寧雪生從頭到尾快速的想了一遍:“那倒沒有。”

“除了不說話,行為倒是挺安分。”

童漓又問道:“那個小男孩,從他那裡入手,應該會比較容易。”

裴立政這時候插話進來:“別提了,裡面的人之前應該警告過這個小孩,叫他別亂說話,我們想盡辦法,無論是好言相勸,還是威逼恐嚇,都沒辦法從他嘴裡套出一句話。”

“特別的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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