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只是說這話這麼漂亮扔了多可惜。”

切,雖然她是想酸那麼幾句,但今天不行。

童漓轉身進去,西柚緊跟腳步,肖玲玲對著那束花犯了難,這花是放還是扔?

要扔她不捨得,但這是老闆的東西,老闆的吩咐她也不敢不做。

在做了幾分鐘思想鬥爭之後,還是決定聽老闆的吧。

西柚把包包和一個小蛋糕,放在桌子上,殷勤去給童漓倒上一杯水:“童漓喝水,潤潤喉。”

童漓輕掃她一眼,西柚這人蠢鈍的不會把自己的情緒藏起來,看她那熱切的眼神就差沒說,我有事找你了。

童漓也早就看出這人無事獻殷勤,更不敢喝她這杯水,誰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西柚看童漓沒有任何要喝的意思,厚著臉皮湊到了面前,嘿嘿一笑:“童漓,你今天有空嗎?”

童漓翻找的自己的東西不給她一個眼神:“沒空。”

西柚:“……”

用得著回絕這麼快嗎?

“那你明天有空嗎?”

“沒空。”

西柚撇了撇嘴,不高興了:“你都還沒聽我說什麼事,你就說沒空。”

童漓把符紙和硃砂拿出來,準備畫符。

陳徐宗那些符她還沒畫完。

“你畫這些鬼畫符能有多少錢,童漓我給你介紹一單生意吧,想要多少錢隨你開口,只要你說得出來。”

童漓手執毛筆,一筆書寫絲滑流暢,聽到西柚的話卻不應聲。

西柚見童漓不理她,她跑到左邊,清脆的聲音拉的老長“童漓……”

“童漓……”

“童漓……”

童漓只要不應她就一直喊下去。

直至童漓受不住她。

“說。”

西柚計謀得逞,笑的見牙不見眼,也不廢話,直接道明事情:“就是那天你也看到,杜知白那天出車禍,醫生說他的小腿骨粉碎性骨折,血管神經,肌肉損傷比較嚴重,無法進行修復,可能要進行截肢。”

其實對杜知白來說那天,撿了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要截掉一條腿,杜知白是萬萬接受不了的,特別是現在處於敏感時期如果他鬧起來對杜家很不利。

這時她想起童漓,童漓醫術精湛,妙手回春,連曼曼的癱瘓都能讓其恢復,區區一條腿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所以一大早就過來獻殷勤。

童漓輕輕嗯了一下。

西柚急啊。

“你可不可抽個時間去幫他,我讓他給你錢。”

童漓放下手中的硃砂筆。

“這麼簡單也治不好?”

西柚瞪大眼睛:“簡單?這可是不可逆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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