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進去,與他們正面相碰。

看到門口突然進來幾人,他們爭吵的聲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四人身上。

“二鳳?”

一箇中年男人帶著諷刺的口吻,似乎很看不起司二鳳:“你不是說去請什麼大師嗎?”

“你請的大師呢?”

中年男人往他身後瞅了瞅,除了三個女人,哪有什麼大師?

司二鳳沒有因為他的諷刺生氣,反而笑臉相迎:“六叔這位就是我請來的大師,童漓……童大師。”

他的話語剛落人群中,不知道誰發出撲哧一聲的笑聲。

緊接笑聲此起彼伏,有人以手掩口小聲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在嘲笑司二鳳。

司二鳳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眼底下劃過一抹陰沉,良好的家教,讓他無法舉拳相向。

但他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人。

“六叔來的那麼早,發現了什麼嗎?”

眾人:“……。”

其中一個藍袍加身的道士,摸了兩把自己的長鬚,神閒氣靜的道:“按我所說這裡陰氣繚繞,已然不是保護你們的山童廟,我覺得這裡應該把這裡推倒,一把火燒了,引那山童出來,老道再將其收服,逼問出孩子們的下落。”

另一個穿著黃袍的人卻不同意他的觀點:“這裡陰氣如此之重,貿然把這裡焚燒必須定引惱山童,不說我們打不打得過,到時候它可能會一氣之下,殺了孩子洩憤,這與我們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

“要我說,就該將平時的供品加倍,待貧道招它出來,好好商談,看看它要什麼條件才能放人。”

另一個穿著一身白袍的人也給出自己的意見:“你的觀點我同意,這山童保佑這泰華城數百年之久,也是個厲害的角色,貿然行事不止會危害的孩童的安全,也是將泰華城所人的人身安全於不顧。”

“我倒是覺得應該好生供著,待時機成熟,再好言相勸,看看要以什麼的條件才能解開這契約,以免危害到下一代。”

一個道士哼哼唧唧的道:“哼,那你是說這些孩子不用管了,只管那什麼鬼契約?”

白袍道士辯解道:“不是不管,而是孩子消失時間那麼久,是否還活著還是個未知數,得罪了山童,萬一令整個泰山城人民都遭了殃,你可負責的起。”

三人各說紛紜,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之間又吵的不可開交。

大家爭的面紅赤耳,都堅持自己的理論。

“好了,別吵了,我是請你們來給我解決問題的,不是製造問題。”

“我要的是孩子能找回來,契約的事情得到解決。”

不然都以為他的錢是那麼好掙的?

而且,他們剛才是嘲笑司小侄子的笑話,怎麼又變成他們吵了。

其中一箇中年男人比較沉的住氣,他眼光掠過氣定心閒的童漓,揶揄的問道:“不知,這位童...大師,怎麼說?”

頓時大家都安靜了,齊刷刷的看向童漓。

“山童是把小孩擄走了沒錯,但山像並無煞氣,無殺生的情況,足可以說明,孩子還是安全的。”

門外一道清冷鄭重的男聲傳來,眾人的目光又齊齊的轉到剛進來的男人身上。

男人一頭利落的短髮,身材高挑,約摸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參加什麼聚會的。

童漓回過頭,看向來人,這男的男生女相,長得十分精緻。

表情很冷淡,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也正因如此,將他的女相壓下不少。

跟著他進來的是司家的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