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就跟個鬥雞似的,瞪著雙方。

“西柚。”童漓發話。

“幹嘛?”

“出去。”

西柚:“……”

“出去就出去,哼哼,裹的跟個木乃伊似的,什麼玩意,醜了吧唧,哼。”

她氣憤的丟下這句話,踩著高跟噠噠噠的離開。

走到門口,還不忘記白她們一眼。

待辦公室大門合上,房間僅剩她兩個,姓李的深呼吸,平復心中的恐懼,萬般不願的摘下墨鏡,脫掉帽子,至於口罩,她說什麼都不願意摘下。

就只是拿下帽子和眼鏡,她感覺自己就像被扒光放在太陽底下炙烤一樣。

她現在這模樣,連自己都不敢看,更何況要露出來給別人看。

其實到這童漓已經看明白了。

這女人一臉的陰痕,額帶孽障,落到如此地步,也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什麼時候開始的。”童漓聲音冷了幾分。

“什麼?”童漓沒頭沒尾的問話,讓她有點懵懵然。

“你印堂發黑,雙眉之間出現赤紅之色,意有折損,事業生活定會不順。”

“再看你臉上露出的傷痕散發出陰邪之氣,明顯不是人為。”

童漓毫不拖泥帶水,一語道破她現在的處境。

李杳聽著她的話面色大變,一下子慌亂起來,她用盡了全身力才壓制住想要尖叫的衝動,顫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不是人為?”

這話問出來之後,她都想給自己甩一巴掌。

也就是這些話,讓她相信面前這個人是有實力的,她身上的疤痕只有她知道,這真的不是人為造成。

李杳正了正心神,眼一閉,心一狠,伸手拉下口罩,把整張臉都露出來。

橫七豎八的瘢痕微微鼓起,縱橫交錯在整張小臉上,讓人看得觸目驚心,膽子小一點的都能被這傷疤嚇暈過去。

李杳早就沒了剛才的傲氣,顫抖的摸著自己臉上的疤痕,眼眶蓄起淚水,哽咽的道:“大師,我的臉還有救嗎?”

童漓沉默不語,但這看著女人,年紀輕輕,手上卻染下不小的孽障。

萬事必有因果,她親手造出來的因,必須承受結出來的果。

這單子她可接可不接,但是一想到那天的甜頭,她想接下試試看,是不是真的將其度化後,可以得到功德光。

李杳一抬眼, 對上童漓的銳利目光,她嚇得快速撇開,雙手不停的撥弄披下來的頭髮,使勁的遮住臉上的傷疤。

童漓的眼神太過犀利,看到她心慌意亂,讓她有種好像什麼都事,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的感覺。

童漓拿起桌面上的筆在桌面上敲了兩下。

“說說。”

李杳張了張嘴,下意識的避開童漓的目光,眼睛不自覺的往右看,思考了下才道:“其實我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在三個月前,我在劇組殺青回來之後,就覺得背後老有人在窺探我。”

&nbsp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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