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漓目光落到女警臉上,靜默三秒:“童漓。”

“年齡!”女警察低著頭把名字寫好。

“320。”

兩人又齊齊看向她,女警覺得童漓是在戲耍她,小暴脾氣一上來,拍案而起:“我問你年齡。”

童漓依舊是那個答案:“320。”

男警員見女警似乎又要發火,趕緊壓了壓她的手,指向角落裡的監控,退而求次的問道:“身份證。”

“沒有。”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

這麼大個人不可能沒有身份證,如果沒有那就是黑戶。

童漓覺得這樣說也不妥,眸珠一轉,改口道:“不見了。”

“把身份證號碼!報一下?”

童漓:“不記得。”

女警氣的氣憤填胸,又是啪的一聲拍桌暴起:“你是不是想搞事情?”

“配合民警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現在還打傷三個人,他們傷情不輕,你知不知道罪名一旦成立,你這是要坐牢的,馬上聯絡家人,把身份證送過來。”

…………

童漓一番胡掰瞎扯順利把兩名警察氣走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在房間裡。

名曰:冷靜。

可之前所言,於她眼裡,是實話實說,但在別人眼裡,她就是神經病一個,沒有一句實話。

無論他們是好言好言勸說,還是疾言厲色恐嚇,對她來說完全沒用,她就像有金剛不壞之腦,對他們的話油鹽不進。

“童漓,出來。”

門再次被開啟,女警呵斥她起身,對她來說,童漓就是一個嫌疑犯,對於傷人者,她沒必要客氣。

童漓對她的態度深感不悅,剛才她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是那些人過來挑事,她才出手。

可這些警察明顯沒把她的話當回事,或者說就算是別人的錯,那邊上頭一來電話,你沒罪都變成有罪。

童漓跟著女警走出房間,穿過大廳,剛好碰到剛做完筆錄出來的陸放。

“小大師,你沒事吧。”

童漓看著他的面額,又看了看旁邊的女警,心中喟嘆,這一單生意懸了。

她摘下手上的串珠遞給他:“抱歉,暫時沒辦法幫你解決眼前的問題。”

“這個你先帶著,等我出來再找你。”她不想失去這個客戶,畢竟五萬塊,對她身無分文的人來說,是很大的一筆錢。

陸放愣了愣:“什麼意思?你不走嗎?”

童漓頜首點了點頭,平靜的道:“是的。”

這些人打一開始就沒想過放她走。

“為什麼,我剛才解釋的很清楚了,是他們違規收保護費,就是一股黑S力,你們不查辦他們,卻要關被害者。”陸放突然變的激動,對著警員吼叫。

旁邊的人看了,直接把他拉到外面去:“走走走,別妨礙公務。”

“我....”

“再不走把你也關起來。”那人對他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