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警衛隊隊長哈德利說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馬上撿起你的刷子,從樓頂這裡滾下去!”

安迪忍住疼痛,只是看著哈德利,非常的冷靜,目光如冰,好像警衛隊隊長哈德利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聽見一樣。

瑞德看情況,感到一絲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告訴安迪識時務者為俊傑,想給安迪上一門速成課,告訴安迪,絕對不能讓獄警們知道你在偷聽他們講話,更不能在獄警講話的時候插嘴,除非獄警問你話。

在這裡,無論紅黃黑白各種人種,在獄警的眼裡,你都是黑鬼,在這裡你要學會習慣,瑞德想告訴安迪這些,已經太遲了。

瑞德看了看一旁的古穆,發現對方也跟自己一樣在偷偷關注著安迪的情況,心裡忍不住焦急起來,不過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瑞德什麼也做不起來,只能若無其事的繼續假裝鋪平天台上的瀝青,瑞德跟其他人一樣,知道如何明哲保身,他不得不如此。

安迪一首捂著腹部,忍著劇烈的疼痛說道:“也許我說的不對,你信不信你的妻子不重要,問題在於你是否認為她會在你的背後動手腳?”

哈德利又一把車住安迪的衣領,哈德利的臉漲得通紅,“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你還能受得住我幾棍子死去。”

警衛隊隊長哈德利抓住安迪的衣領,把安迪拖到天台旁邊,像極了一隻被惹急的瘋狗,動不動就要囚犯的性命。

瑞德和其他人都瘋狂的埋頭刷瀝青,只有古穆放慢動作注意起來,他也緊張。

警衛隊隊長哈德利力氣大得驚人,直接把安迪半個身子懸浮在天台外邊。

安迪沒有抵抗,哈德利滿眼的憤怒,安迪眼睛一直盯著哈德利紫脹的臉孔。

“哈德利先生,如果她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下。”安迪一如既往的用他那平靜鎮定而又清晰的聲音說道。

“那麼沒有什麼理由你不能全數保留三萬五千美金。”

“三萬五千美金?”

“對,三萬五千美金,全部!”

“三萬五千美金?全部?”

“全部,哈德利先生三萬五千美金,零納稅。”

“你說什麼?你最好把話說清楚點,不然我讓你直接從這裡下去。”

警衛隊隊長哈德利一臉兇狠的威脅到,還把安迪又往外面推了點,嚇得古穆差點就掏出搶來,生怕哈德利沒把安迪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