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打的還是輕者,只是讓幾個人感受到神經和皮肉上的疼,並沒有直接弄斷對方的骨頭,畢竟打得太厲害總是有些麻煩不是。

明天在直接跟警衛隊隊長哈德利說一聲,說自己跟安迪受到了欺負,人身安全沒有保障,以警衛隊隊長哈德利的性格,有一個算一個,幾個姐妹肯定會像原著裡一樣,被打到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後半生,依靠軟管進食。

果不其然,第二天,當古穆跟哈德利提了一嘴這個事情,隨後在三姐妹的牢房裡,整個監獄都聽到了三個姐妹和另一個人的滲人的慘叫聲。

“三姐妹怎麼惹到警衛隊隊長哈德利了?”

“聽說是因為他們欺負安迪,剛好被那個中國人撞見,被中國人打了一頓,還被告訴了警衛隊隊長哈德利。”

“警衛隊隊長哈德利為古穆和安迪出頭?”

“應該是吧?”

“為什麼他會幫古穆他們出頭?”

“不太清楚。”

“聽說是……”

監獄裡的囚犯聽到三姐妹的慘叫聲,議論紛紛。

重新加深了對古穆的認識,再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下:安迪也不能欺負了。

三姐妹幾度想爬出牢房,高聲呼喊救命,硬生生的又被獄警拖進牢房裡,繼續接受警衛隊隊長哈德利的暴打,直到打到幾個人昏迷過去,雙腿雙腳血肉模糊。

三姐妹們後悔無比,如果上天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絕對不會再去欺負安迪,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告狀的古穆沒有被打,反而告狀成功了,以前從來不是這樣子的。

總之,從這以後,監獄裡就少了四個姐妹的身影,古穆聽監獄的人討論說,四個人被打得就差變得植物人了,只剩下眼睛和嘴巴能懂,鼻子還能呼吸。

哈德利果然是個狠人。

姐妹幫們再也不敢騷擾安迪了,並且姐妹們的姐妹在辦事的時候,都不敢讓古穆看見,生怕直接遭受到三姐妹那樣的下場。

監獄裡的生活繼續著,古穆、瑞德以及瑞德的朋友,鋤地的時候,時不時的把地上大塊的石頭撿起來,放進口袋。

因為安迪說他需要大塊的石頭雕刻,需要找大塊的石頭,瑞德以為安迪是真的需要雕刻,因為他見過安迪雕刻的東西,那真的是能媲美大師手藝了,雖然他也不知道大師雕刻的是怎麼樣的。

只有古穆直到安迪是為了掩飾,不過他也不拆穿,還叫安迪雕刻好的雕像分給他一些,放在牢房當擺件。

安迪的牢房裡早已換上了新的女星海報。

古穆晚上就透過監控看著安迪挖洞,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搞笑,同時也讓他不得不佩服安迪的精神。

自從為警衛隊隊長哈德利辦好遺產的事,讓警衛隊隊長哈德利憑空得到一分稅都不用交三萬五千美金,見到囚犯都變得開心起來了。

沒有多少天,就悄悄的把古穆和安迪掉到了圖書館,在圖書館一個叫布魯克的老囚犯手下工作。

布魯克,也就是那個年老獲得假釋,被放出去隨後不適應當下社會生活,直接在安置房上吊的那個老囚犯。

布魯克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末期便進到了圖書館工作了,說是圖書館,其實也就是一件堆滿各類書籍的雜間而已,從來沒有犯人來這裡翻看過圖書。

因為典獄長從來不重視對囚犯的思想教育,只是默許警衛隊隊長哈德利對囚犯們使用暴力來教育。

因為布魯克受過大學教育,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這個時間,受過大學教育的人是少之又少的,儘管布魯克在大學讀的專業是畜牧系,大學生如鳳毛菱角,這跟乞丐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餘地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