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看見我房間的床有個腳不平,我把它墊床腳了,還別說,墊了之後睡覺都舒服多了。”

“哈哈哈哈,監獄裡挺多人都想這麼幹的,我也想這麼幹,只不過有一次監獄裡有一個人把聖經當廁紙,被典獄長知道了。”

“你知道那是什麼後果嗎?”瑞德有些嘆氣的說道。

“被殺了?”古穆問道。

“呃…………”

古穆開口就直接把瑞德驚住了,這個新來的同事這麼剛嗎?

“那倒沒有,雖然說在監獄裡殺人對典獄長來說挺容易的,但殺人畢竟是個大麻煩,典獄長跟其他獄警也不敢太過放肆,除非…………”瑞德想了想,也不知道除非啥。

“除非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勸你還是在監獄裡安分點,這裡還是挺不錯的,因為那個傢伙直接被獄警打到後半生只能靠管子進食。”

“那挺慘的。”

“是的。”瑞德回答道,他人老了,在這裡二十多年了,每次申請假釋都被拒絕,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所以,說了這麼多,肖申克跟其他監獄還是一樣的?”

“應該是一樣的,可能跟這裡的獄警有關。”瑞德想了想說道。

古穆點了點頭,那應該是獄警太狠了,把這裡的犯罪分子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安迪靜靜的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沒有要插嘴的意思。

“安迪,你是犯了什麼罪進來的?”古穆開始把話題扯到安迪身上。

“我是被冤枉的。”安迪說道。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瑞德適時的插嘴說了一句。

“瑞德,我是真的被冤枉的。”安迪狡辯道。

不對,不是狡辯,安迪義正言辭的說道。

“瑞德,我覺得安迪是被冤枉的,我相信他,怎麼?你跟他相處兩年了還不相信他嗎?”

“古穆,謝謝你的信任。”

“不用謝。”

“安迪說他是冤枉的,可是秉持正義的法官還是判了他有罪,他無罪的證據呢?”瑞德略微思索,說出了所有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人最大的漏洞。

“證據是可以偽造的,當然,有時候假象就是真相,真相就是假象,安迪與監獄裡的所有人,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你應該發現了。”古穆說道。

瑞德再次重新審視了安迪一下,說道:“你說得沒錯,安迪是有些與眾不同,但這並不能說明一個人無罪。”

“我這裡有雪茄,你們要來一根嗎?”看著操場上百人百貌,古穆想了想,突然拿出三根雪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