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可是矮人符文鐵匠。”

香爐大叔哈哈一笑,掩飾了一下尷尬情況。

“但是實話實說,我的師父確實是一個矮人鐵匠,包括我在內,他一共收了五個弟子。”

作為技術崗位職業,常年都和不會說話的鋼鐵和圖紙混在一起,一旦有人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工匠的話匣子一下就開啟了。

“大徒弟叫熔爐,二徒弟叫鍛爐,三徒弟叫火爐,四徒弟叫高爐,我呢雖然是個人類,但是也被師父賜名香爐。”

“這倒不是我技術不行,而是師父一眼就看出來我適合做精細的工作。”

技術宅一旦開啟話匣子之後就會自顧自的在那兒說話,古往今來的科學家和技術人員都有這麼一個壞習慣。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溫德已經靠在了一張板凳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溫德就感覺臉上一涼,睜眼一看,是一把火槍放在了自己的臉邊。

“試試看,我的最新工藝。”

真的是嚇人一跳,很快恢復冷靜的溫德也是接過了這把帶有刺刀的火槍。

在香爐的地下室中,當然也有一個測試武器的實驗場所。

一個草人模型,身上還綁著斯卡文鼠人的護甲,雖然已經被打的千創百孔,但這盔甲依舊比較堅挺。

“暴風鼠的盔甲。”

溫德說著,然後舉起了手中的火槍。

裝填彈藥,三點一線,迅速射擊。

飛出的鉛彈在暴風鼠盔甲上打出了一個極深的凹痕。

接下來更換鐵彈,這次就能成功擊穿暴風鼠的盔甲,做到一顆子彈帶走一個重甲步兵。

武器是好武器,射程優秀,破甲極佳,但是唯一的確定就是太貴了。

帝國所有火槍手都是用的鉛彈,所謂的銀彈火槍團也是自在鉛彈外面鍍了一層銀。

如果用鐵彈,暫不說圓滾滾的鐵珠有點過於貴,光是生鏽率就沒法保證滿負荷上戰場。

只能裝填鉛彈,在面對重甲步兵的時候再使用鐵彈。

為此溫德準備好了兩個揹包,左邊是普通彈藥,右邊則是穿甲彈藥。

甚至提出了彈殼理論,用銅作為容器,在裡面塞入準備好的火藥和彈丸,這樣就能變成溫德比較熟悉的傳統步槍。

香爐大叔更是連連點頭,不過仔細一想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黑火藥的燃燒效率並不高,為此每一發射擊都會消耗很多。

如果想要把全部火藥和彈丸裝進一顆銅製彈殼中,起碼得需要十枚銅幣的銅。

射一發十枚銅幣,這錢根本出不起,太貴了。

一支90人的火槍手方隊,射出十輪破甲彈藥就直接消耗掉一枚金幣。

而且在透過香爐大叔對於帝國燧發槍的介紹,溫德這才明白為啥帝國火槍手的維護費遠高於弓箭手和弩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