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憲抓住把柄下,便給其批了一個‘該員(胡惟庸)荒謬失察,不識日月,信口雌黃……’結果一下胡惟庸便炸了,直接找上楊憲理論。

然而不想楊憲,卻隨手將朱元璋的硃批擺在案邊上,結果胡惟庸大怒甩袖的時候,卻一不小心給帶到了地上。

楊憲再不鹹不淡的讓胡惟庸撿起來,胡惟庸卻大怒之下不但不撿,還一腳踩了上去。

關鍵問題如此熱鬧卻都逃不過朱元璋眼睛,只不過要稍微過後才能看到,而且還要朱元璋有空閒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當樂子看。

於是就在朱斌悠哉悠哉。

同樣劉伯溫、脫脫也都感應到大明風雨欲來的同時,明顯這大明王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根本就不是那鐵鍋元順帝可以比的。

卻即使大明帝國疆域如此之大,同樣整個大明也都在朱元璋的一人掌控之下,有些人以為自己可以蹦躂,卻不知一直都在朱元璋手掌內。

剛好楊憲、胡惟庸的爭吵,也被朱標從門外聽到撞到,直接便找上李善長的閣房。

李善長也不由慌忙一禮:“臣拜見殿下。”

朱標微微生氣:“都聽到了吧?你們這成何體統!”

李善長一嘆:“唉!楊憲驕橫跋扈,胡惟庸剛直,這頓吵是免不了的。殿下,只當是沒聽見好了。”

都是那楊憲的錯,那胡惟庸卻是我的人,乃是一個性格剛直之人,他們兩個吵卻是免不了的,那楊憲又是陛下派來的,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可關鍵問題是,陛下派來的人,其李善長竟然說陛下派來的人驕橫,又或者朱元璋為何要派來一個驕橫之人?

朱斌同樣不動聲色好奇,這一次這李善長的結果又會怎麼樣?似乎又在作死的路上一路不回頭的走下去了,隨著蕭夫人也忍不住好奇念下去,明顯無論怎麼看,這李善長都已經。

朱標聞聽立刻冷著臉不動聲色道:“父皇可是十分欣賞那楊憲,派他入閣,用意深遠啊,你們要處處謹慎!”

李善長趕忙恭敬應道:“是。請殿下放心,中書省屬員,都是‘飽經滄桑’的,那楊憲兩眼之望天不看地,那他早晚會踩空了道。”

朱府上。

蕭夫人念著,也突然不由微微一僵,擔心道:“重六,這標兒如此,會不會讓陛下他多想?”

只見蕭夫人看得情報上,雖然跟眼下中書省正在發生的一幕有些不同,但卻比眼下更著於痕跡,即朱標跟中書省的關係。

朱斌也隨意道:“夫人看出來了?是不是覺得那中書省,已成了標兒的一般?那中書省李善長也提前站了隊,似乎以為重八不會怎麼樣。”

蕭夫人微微擔心,可心中卻又忍不住不敢想的微微竊喜,如果……如果那標兒那什麼的話,宇兒豈不是……豈不是真的有機會?

那中書省都已經爛到如此程度,標兒還跟他們走的如此之近,難道陛下不比那中書省更親嗎?

中書省。

只見緊接朱標又淡淡道:“父皇又問及那黃氏二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