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尤其陛下,既然讓這位朱大人掛帥,又怎麼可能不信任這位朱大人?那麼這位朱大人能得大哥陛下這麼信任,又到底是誰?怎麼自己總感覺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呢?

徐達上前一把抓住朱斌的右手,便開始認真觀看朱斌右手背上的疤,並一邊忍不住皺眉搖頭道:“奇怪!咱可以肯定,不認識朱大人你,但你手上的這疤,咱又可以肯定認識!

不行!朱大人你一定要讓咱看清楚,來再往上擼一擼!”

完全是無禮的,便兀自往上擼起朱斌的衣袖。

同時朱斌也完全忘記的再想起一個畫面,同樣想不起來自己這手背和手臂上的疤,到底都是怎麼留下的?既然想不起來,朱斌便也沒有去想過,肯定是小時收怎麼留下的。

然而不想這一刻,已經完全忘記的小時候畫面,卻又突然親眼看到一般在腦海中閃過。

即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正被劉財主家的狗撕咬著,是自己上去用手臂擋住,才救下那個八九歲孩子一命。

而那個曾經的八九歲孩子,卻正是眼下的徐達!

一下朱斌也想了起來,所以瞬間看著徐達也不由更親切,乾脆但只微笑的看向徐達,其如果能認出,那就認出,如果認不出,那自己也不會承認。

突然徐達不由猛的抬頭,好像發現了什麼震驚不敢置信的事情一樣,仔細看一眼朱斌的臉,再看看朱斌手背手臂上的疤。

然後再猛的抬頭,再次低頭確認,再看到朱斌臉上的微笑。

終於徐達一下眼睛便不由紅了,更直接流出眼淚道:“二哥!是你嗎?二哥!你是二哥!你忘了嗎?當初還是你,當初要不是你,我就死在那劉財主家的狗嘴下了!

二哥!!真的是你?這條疤,就是當初那劉財主家的狗留下的!”

“撲通!”

突然徐達一下跪倒,更忍不住激動眼睛通紅淚流滿面道:“二哥!!我是徐達啊!二哥!真的是你?你沒有死?你當初真的沒有餓死?”

同樣劉大眼看,也不繼續留在附近了,既然這徐帥對大人也如此恭敬,自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蕭夫人、蕭淑真、蕭淑玉同樣聽得美眸微微感動:‘這重六身份,這夫君身份,這壞人身份,終於是被當初的兄弟認出來了。’

朱斌也微笑預設道:“你小子,也長這麼大了,更是咱大陰的一方統帥!快起來,記得不可把我的身份洩露出去,不然我扒了你的皮!記住沒有?誰都不許說!”

瞬間徐達更激動,眼睛通紅答應道:“哎!咱說怎麼總看大人你似乎有些眼熟呢,原來你竟是咱二哥,當初救了咱一命的二哥!

大哥,不!是陛下他知道嗎?陛下肯定知道了,上位陛下他要不知道的話,怎麼會讓二哥你掛帥,咱真的誰都不能告訴?

嘿嘿!二哥,咱想你啊,咱一直都以為你已經,唉!不提那曾經的事了!呃?這幾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