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集賢館。

李善長則也正激動熱切的迎上:“哎~呀!!伯溫兄!久違了,久違了啊!呵呵呵呵,我可是等的你好苦啊!”

劉伯溫也微笑一禮:“善長兄。”

李善長再眼巴巴上前:“伯溫兄啊,你不知你走的這幾日,我可是度日如年啊,日日盼你能回來,這上下里外多少的事情,忙的我是焦頭爛額啊!”

那楊維楨三人組成個鐵三角,其李善長一個學渣自然安排不動,因為就是大帥都恭敬對待的,而且人家三位老先生也不跟其爭權。

至於宋濂、葉琛、章溢,則也都各有各的活,總之就其李善長管的最多,乾的也最多,除了一點小心思外,也算是勞苦功高了,至少眼下為了將來的利益,卻也是絲毫不敢偷懶。

李善長:“不瞞伯溫兄啊,我有時候連做夢的時候都想念伯溫兄……”

唉!你這走了我才知道,有你劉伯溫在的話,一可以幫我分擔點活,二可以幫大帥乾點髒活,比如那稱臣的降書,如果有你寫的話,我就不用被大帥罵噁心了。

現在倒好,大帥就記得我李善長噁心,反而你劉伯溫成了好人,你要是在的話,有什麼事也可以替我背下鍋,吸引下火力。

卻是反應過來之下,李善長還真就想念劉伯溫想念的不行了,所以卻也是絲毫沒有作假。

但不想劉伯溫卻不吃其這套,反而直接道:“善長兄啊,咱倆之間就不用如此唇槍舌劍了,既然是同奉一主,我二人就得同心同德,只有這樣,我們兩個才能輕鬆,你說是不是?”

你以為我看不出你李善長的這點小心思。

李善長點點頭:‘這是跟我開門見山的說了?罷了,我以後不針對你劉伯溫,不拉著眾將擠兌你就是,你多少也能替我分擔點髒活。’

劉伯溫也微笑繼續:“另外,在下的缺點你也全知道,長於言而短於行。坐而論道嘛,我行。但要日理萬機,處理那許多的軍政民政,我是萬萬不行!

而這一點,則是善長兄你最善長的,也是大帥手下最最重要的,僅此一點,在下就永遠也無法越過善長兄。

所以,善長兄你在大帥身旁的首輔位置,卻是雷打不動,無人可以替代的!”

劉伯溫越說越認真:‘不知道善長兄你聽懂沒有,我劉伯溫就長於言短於行,讓我乾點張張嘴的活還行,就是坐下胡吹八道嘛,我行!

但要是想讓我乾點真正的活,比如處理那些軍政民政,那我是絕對不會幹的,我是萬萬不行的!

而這一點,善長兄你這個學渣不幹誰幹?這朱重六大人的學渣一詞,真不是我劉伯溫說的,朱重六大人反而吩咐我,叫我不要欺負你這個學渣。

所以啊,善長兄你在大帥身邊勞苦功高,少玩點那些小心思,嗯其實我是忽悠你的,大帥身邊的首輔位置永遠也不可能是你,而是朱重六大人。

看你這個傻樣,也是沒聽懂吧?’

劉伯溫說完也不禁微微汗顏。

李善長則也不禁真摯道:“伯溫兄人品胸懷,善長真是自嘆不如啊,善長謹此謝罪!”

說著李善長便不由認真的深深一禮。

劉伯溫:‘唉!難怪朱重六大人吩咐我,不要欺負你這個學渣,我這豈不是又欺負你了。等有空,我卻也要向朱大人謝罪,只要你不幹傷天害理的事,將來你若出了事,我劉伯溫就替你站出說句話。’

劉伯溫也再次一禮道:“善長兄,從此以後,伯溫定視善長兄為上,甘居善長兄之下,與善長兄同心同德,共襄大業!”

李善長也再次激動道:“伯溫吶,請!!”

另一邊高郵皇宮內。

張士誠則也正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歌舞,身後又一名妃子輕輕的捶著肩。

突然一名內侍恭敬跑過來道:“陛下,內務府送來兩份急件,一份是來自江漢陳友諒,一份是來自金陵朱元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