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看著吧,不出一月,那將小陰王、劉福通打成狗的察罕帖木兒,就會被這王士誠、田豐兩人弄死!可謂無勇無謀的兩人,殺了那察罕帖木兒,兩人卻也就等於是自殺。

兩人如果殺了那王寶寶的爹,你二人以為那王寶寶會如何?”

身後捏肩的姐姐蕭淑真也忍不住道:“那王寶寶肯定會報仇吧,那王士誠、田豐肯定不是對手,然後兩人也會被殺?”

朱斌再點頭:“沒錯!兩人就等於自殺。再等兩人一死,那小陰王、劉福通就大勢已去了。”

蕭淑真再忍不住:“大人,那小陰王、劉福通敗了,那脫脫豈不是就會調頭來攻打我們?我記得你說過,那脫脫肯定會揮兵南下。”

朱斌自信一笑:“所以,你們看這陳友諒也挺輕快的,這才短短三個月,就進駐了採石磯,並且還建漢稱帝了。不過他暫時還騰不過來收,無法全力攻打我們。

但這脫脫,我們收到了訊息,大帥自也同時收到了訊息,想馬上就會有人來請我去參加朝會了,該怎麼應付那脫脫。”

一旁蕭淑玉斟一下茶,再不禁好奇道:“那大人,我們要怎麼應付那脫脫啊。”

顯然兩姐妹,包括蕭夫人也都已瞭解朱斌的性格,不想這位朱重六大人,性格竟是如此的隨和,完全是意料之外的隨和,根本就沒有別人家裡那大老爺的架子。

那位馬姐姐果然沒有說錯,果然如那位馬姑娘所說。

稱馬姐姐的自是姐妹兩人,稱馬姑娘的則是蕭夫人,於是相處一段時間下來,三人心中也都是說不出的感覺,對朱斌朱府有了真正家的感覺。

至於那位文公子,卻也偶爾過來兩趟,竟直接將兩女當成了侍女,不想那位文公子完全無視兩姐妹,卻吃起了蕭夫人的飛醋。

這到底吃的什麼醋?朱斌也只能無語,反正其女扮男裝,朱斌便乾脆繼續裝作沒看出,但只怕最後知道自己身份後,肯定要跟自己決鬥了。

還有那位脫脫,等被自己救下後,知道當初獻計的自己,關鍵撿了金陵城的還是自己弟弟,不知那位脫脫名相又會是何感受?但顯然斷時間內都不可能知道。

朱斌卻也不介意的隨意笑道:“你們看,我們向那小陰王稱臣,那小陰王也封了我們一個大元帥的名號,結果就告訴那元廷脫脫,我們是那小陰王的一個將軍。

於是那脫脫,就發大軍去打我們的頭,那小陰王去了,現在直接將那小陰王打成了狗,而我們卻毫髮未傷,還短短半年時間內大壯了實力。

接下來那脫脫必然會兵金陵城,我們就再向元廷稱臣,我們都向元廷稱臣了,他總不能再打我們?肯定會先來封官。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高郵張士誠當正在幸災樂禍的吃瓜看戲。

可那脫脫調集了白萬大軍,難道我們稱臣後他就不用了,你二人猜猜,那脫脫接下來會揮兵哪裡?”

結果一句話,兩人倒也反應夠快,幾乎同時忍不住激動道:“大人意思是說,我們稱臣之後,那脫脫就會將百萬大軍發往高郵,去打那張士誠?那張士誠還不得吐血?”

正說著話,結果蕭夫人也無聲無息的過來了,直接不由美眸詭異笑著道:“大人倒是打的好主意,我聽說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真正的上兵,看來這天下是無人是大人對手了。

難怪大人如此有信心,只是那脫脫打完張士誠之後,他的白萬大軍不還是要調頭過來打我們?大人可曾想好對策。”

蕭夫人自是直接送來了朝服,又不禁道:“淑真、淑玉,你二人替大人更衣,大帥派人來請大人了,看來應該就是你們說的此事。”

朝服,也就只是一個外套,這有人服侍的確是好,不過朱斌卻也不喜歡太多人,這都是一家人倒沒有什麼,兩姐妹自不會爭風吃醋。

只要那位弟妹馬皇后不安排,朱斌便也準備以後都不找女人了。

朱斌也站起身,一邊穿官服一邊笑道:“夫人知己,卻不知彼。那元大都,卻是還有一個那脫脫的死對頭叫哈麻,我敢保證那脫脫伐不成張士誠,緊接張士誠正抽自己耳刮子的時候,那脫脫就會被那哈麻弄死。

我倒也忍不住想去看看,那張士誠會怎麼抽自己耳刮子,沒事稱什麼王?可惜我們距離太遠,不方便去看,不然我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