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廢話,如果你再不說實話,我會讓你自己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

丹尼爾的槍膛頂著唐國忠的眉心,他步步逼近,居高臨下的望著唐國忠,語氣冷漠。

那漆黑的手槍散發著詭異的氣息,這是一件封印物。

“我說,我都說。”

唐國忠呲了呲牙,哭喪著臉道:“我和少爺是伏農的貴族,他,他是荒蕪長老的兒子,來到外暗界歷練...”

“荒蕪長老,哪個長老會的?”丹尼爾道。

哪個長老會?

幹,現在伏農還分不同長老會了?

唐國忠再一次感覺自己跟不上時代了。

不過下一刻,丹尼爾握住槍膛的手,驟然一顫。

唐國忠閉上了眼。

丹尼爾發出痛苦的嘶吼,

唐國忠睜開了眼。

他什麼也沒做。

他看著丹尼爾跪倒在地,雙手捂頭,身軀不斷顫慄,彷彿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與什麼東西做著抗爭。

唐國忠撿起了地上的手槍,悠哉的在指尖轉了一圈,而後將槍膛,對準了丹尼爾的頭。

手指,即將用力下按。

他不是丹尼爾,是真的不會去說廢話。

可就在這一刻,唐國忠驟然感到一股詭異的力量拂過自己的靈魂,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一根羽毛在你身上撓了一下。&n

而後,又有一股冬日的冷風吹在你穿著厚棉襖的身上。

有感覺,可和沒有差不多。

“先別殺他。”

殯儀館外,米爾特走了出來,依舊是那一身墨綠色嵌著白金色條紋的荒蕪神袍。

他本想用對付丹尼爾的手段控制唐國忠,可顯然,他失敗了。

所以,他走出來了開口說話了。

當然,這並非是因為他想怎樣唐國忠,而僅僅是因為,在那種情況下,米爾特下意識的選擇了最省時間,也最順手的方法。

“還有用?”唐國忠問道。

“他和裡面的那位有點關係。”米爾特道:“裡面的那位,和我一樣,都是恐懼,他可以用來威脅。”

唐國忠眉頭微皺,他強忍著現在開出一槍,崩了丹尼爾的衝動,道:“我覺得,這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