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5日,中午12點,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因為今天,縣長來啦!麻匪就跑啦!

哦不是,是本書上架啦!

按照起點慣例,理應寫一篇重要的上架感言。

在最前面,無終首先要感謝,要再一次感謝,要熱淚盈眶的感謝,要深吸口氣,抿抿嘴,一對牛眼瞪大,飽含感情的,感謝...

每一位看到這裡,並支援,喜歡本書的書友!

是你們的出現,讓無終明白,從七年前開始寫網文,到現在的日日夜夜,

每一次單機的碼字,

每一次瞪著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研究如何寫出更好的文章,

每一次在收藏從未破百的迷茫中,依舊堅持著,

這些努力,這些思考,我沒有白費,我收穫了你們的喜愛。

...

2021年12月11日20:54:01,是本書第一章初稿誕生的時間。

從21年的12月11日,一直到22年的1月17日,這一個月,是我單機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追讀不到十個。

這一個月,我是日更2000多,步履艱難的寫著的,幸好,那個時候我所思考的,僅僅是如何將第一個故事寫好,也並沒有在意資料。

也幸好,我堅持了下來。

1月27日,再10天后,本書追讀達到了二十多。

過年期間開始,隨著一個個書友的出現,我開始了瘋狂的碼字,將更多的時間與精力投入在這本書中,從一月份的日更2000,到現在為止二月份的日更7000。

2月11日,再15天后,本書追讀達到了一百三十多。

2月17日,再6天后,本書追讀突破了兩百。

轉眼間,就離開了新書期,到了上架的日子。

書友群中,也有了一百四十個支援著《規戲》的書友朋友。

其實,現在的我依舊是個撲街,但比起許多作者,我也是幸運的,因為遇到了你們。

一個世界,擺在那裡,是沒有靈氣的,有人的羈絆與喜愛,世界才能“活”起來。

與此同時,我要感謝的我責編田七,還記得21年10月份的時候,我在新開了一本撲街書後,曾一度放棄網文,放棄恐怖懸疑的寫作,我覺得,或許我確實沒有資格踏入這一行,也寫不出好的文章吧。

在我那本書太監幾天後,我卻意外地收到了責編田七的站短,說那本書或許可以簽約。

我們在QQ上聊了聊,我得到了我記得很清楚的一句話。

田七說:“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聊一聊,我覺得你寫詭異還是挺有感覺的,從之前的詭界美食家和診所都能看出你有想法。”

這句話,對當時的我來說,猶如沙漠中要渴死的人,捧起了一捧清冽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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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我採用了完全不同於之前的寫作結構,說實話,這種方法是很容易“撲街”的,因為我想嘗試的,有點像是傳統懸疑小說的寫作方法,一點點的放鉤子。

但這拋棄了快節奏的緊張刺激,節奏實際上是偏慢熱的。

因為懸疑推理小說迷人的地方,在於結局一切的答案都被揭曉的高潮。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寫出我滿意的效果,但我在嘗試。

就像是在同時間線下,用不同人的視角,描繪發生的事情。

在資訊有限的情況下,緩緩勾勒出一場覆蓋整個軟都的陰謀。

佈下一個個“在看到後面之前完全不知道這玩意是伏筆”的伏筆。

我嘗試塑造一個個並非“工具人”而是具有“活性”的人物形象,並表達一些充斥些許哲學的含義。

拿現在能看到的來說的話,像是“外城人”的“貧窮”;像是姆魯扎瓦這樣的小角色的能耐(原型取自印度的黑人女傭與他們的‘種性制度’有興趣瞭解的可以百度一下);像是丁萍純真的“白痴”,像是劉能在丟掉女兒劉娟娟照片時,滴下的淚(彈幕的書友說的很對,這是為神性而丟掉了人性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