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丟人的保鏢心裡哐當一下直接裂了!

把周氏總裁丟出去?開玩笑,不要命了啊!

可把周承笙折騰成這樣的白兮好像更恐怖。

四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統一決定在腦袋上套個絲襪將周承笙和周佐抬到車上,反正看不到臉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人命關天的時刻,丟臉總比丟命好。

所以當許巖將車開進庭院,提著醫藥箱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瞥見四個套著黑絲襪的男人,扛著兩個人從內廳走出來。

他定眼一看,嚇得一激靈,“臥槽!笙哥,阿佐!”

保鏢將人小心翼翼抬到車後座,兩人一個渾身冰涼,一個燙的像火爐,臉色白的跟棺材鋪的紙紮人一樣!

許巖揪住其中一個保鏢,“你他媽對他兩做什麼了?!”

保鏢推開他,唯恐對方扯下自己頭上的絲襪,“昨晚淋了一晚上雨,小姐讓你儘快將人送去醫院,死在這她不管埋。”

淋了一晚上雨?!

死了不管埋?!

說完四個人快步往回走,關上大門,留下一臉慌亂的許巖。

他趕緊開啟暖風,給兩人注射針劑,嘴裡罵罵咧咧,“最毒婦人心!”

好好的一個霸道總裁和散打冠軍竟被她整成這樣!

周承笙艱難滾動喉結,“閉嘴。”

他現在連手指頭都抬不起,渾身每塊骨頭都擰著疼,而躺旁邊的周佐像被人架在火上烤,還是一邊烤一邊用鐵錘掄,恨不得把他掄成一堆骨灰渣子。

許巖皺緊眉頭,踩下油門,“笙哥,十分鐘到公館!”

他一邊開車一遍吩咐管家準備好藥材和薑湯,一連闖了六個紅燈,唯恐慢一秒就得改道去殯葬場。

許巖活這麼大隻見過周承笙收拾別人,什麼時候見他這麼狼狽過?!

他把周承笙抗進屋的時候公館裡的傭人們都嚇傻了!

許巖嚴聲叮囑:“今天的事不許走漏半點風聲!”

周公館的傭人和保鏢都是周承笙一手挑選出來,忠心耿耿,就是張絮梅也撬不開他們的嘴。

許巖在兩個房間來回跑,好在周承笙和周佐的身子骨強悍,只是發燒沒有轉成炎症,不然不進ICU也得躺重症!。

周承笙頭疼欲裂,打完兩針後才勉強入夢,許巖叮囑管家看著他,然後自己跑到周佐這邊。

“阿佐,笙哥真的在雨裡站了一晚上?”

周佐嗓子眼針扎的疼,他艱難的嗯了一聲。

許巖皺緊眉頭,“瘋了啊?昨晚雷暴雨,不怕被雷劈死?你不勸勸笙哥還跟著一塊淋?你戀愛都沒談過就想見閻王?”

周佐有苦難言,他哪裡勸得住,可是他不能坐在車裡當看客吧,他除了站出來與周承笙同甘共苦還能怎麼辦?

“淋整整九個小時的暴雨?誒你到底怎麼想的?不怕腦子進水啊?笙哥的肩頭怎麼又少了塊肉?這位前少奶奶究竟給笙哥灌什麼迷魂湯了?她食人族後裔嗎?”

周佐:“……”

許巖圍著周佐的床打轉,“她難道一點都不擔心笙哥有事?又打又咬又過敏,這次是通宵淋雨,下次是不是直接拿刀砍啊?周氏總裁如果因為她出了差錯,她承擔得起後果嗎?她也不要命了?”

“笙哥怎麼變成這樣了?這麼豁得出去當初為什麼要離婚?老董事長要是知道非得著急上火,我爸醫術再高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