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您告訴我,只要問心無愧就好……我問心無愧,看在我奶奶的面上我也想給他治,可是他不治啊,他寧願拿生命要挾我,也要給他兒子買房,可是那個畜生,他,他從來都沒把我當,當做一家人,如果您今天晚去半小時,他們就……”

白兮及時將許晴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他們已經遭到報應了,放心吧,那幾個人渣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人自己要作死誰也救不了,但我們得向前看,如果你需要金錢週轉,隨時找我預支,如果他們真的告你,我給你請最好的律師。”

許晴越哭越厲害,“白總,謝謝您,謝謝……”

這時車已經開到婉居門口,“白總,門口橫著一輛邁巴赫,我們的車進不去。”

一聽到邁巴赫白兮就知道是誰來了,她探頭看了一眼,這貨居然來的比她還快。

“車就停外面吧,許晴,你和司機先進去,陳姨已經給你安排了房間。”白兮交代完,推門下車。

與此同時,周承笙已經邁步到車前。

他一身灰藍的高定西裝,夾雜著木質的清冷和酒精的灼烈,一張禁慾的臉,眼底卻攪動著放蕩。

這樣的周承笙白兮覺得挺有意思,她靠在車把手旁,輕佻的口吻,“把車堵在我家門口,你禮貌嗎?”

周承笙睨著她,“不辭而別,你禮貌?”

“誰不辭而別了?我跟陸沉打了招呼。”

“你跟我打招呼了嗎?”

白兮聳聳肩,“跟你打招呼我還走得了嗎?”

周承笙俯下身,混著佛手柑的紅酒氣息撲面而來,“你現在照樣走不了。”

白兮食指尖抵著他的胸口,那是她發狠撓過的位置。

周承笙握住她的手,眸色深沉,“兮兮,你良心不痛嗎?睡完我就扔?”

白兮慵懶的看著周承笙,將他眼底的焦慮,惶恐以及拼命壓抑的惱怒都捕捉的清清楚楚,她笑的沒心沒肺,“新婚夜,你不是睡完我就扔?”

周承笙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想解釋,可開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管是什麼理由,新婚夜那晚他確實把她扔出去了。

“對不起。”周承笙啞著嗓音道歉,他形容不出來此刻是什麼滋味。

明明白兮就在自己眼前,明明她的小手也被自己握在手心裡,可週承笙就是覺得眼前的女人離自己異常遙遠。

她唇瓣一張一合,不含半分情意,“想求原諒?”

周承笙將人摟進懷裡,鼻腔淺淺的嗯。

白兮勾起唇角,側頭在周承笙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