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白兮腦子裡回憶前世的新聞,這塊遠近聞名的鬼地,在五月份會競標,商人們都忌諱這塊地上的風水,無人競拍,最後這塊地黑吃黑高價落在一個外商手裡,當外商知道自己全部身家買了塊鬼地後差點跳摟自殺,因為根本拉不來投資商,連銀行都拒絕放貸。

結果反轉來得太快,誰都沒想到政府會突然對鬼地下整改檔案,外商一夜暴富,躺賺幾個億。

當時這件事炒的沸沸揚揚,不知拍斷多少大腿。

白兮忍不住揚起嘴角,這種冤大頭還是她來當吧。

*

霖雲閣一號包房,陸沉被一堆女公關團團圍住玩鬥地主,他輸了給錢,一次給一沓,女公關輸了脫衣服,一次一件。

十幾名女公關,一毛錢沒拿到手,個個上衣扒的只剩下內衣,要不是礙著周承笙在場,褲子也能扒掉。

“陸少太壞了,牌技這麼好,純拿姐妹們消遣呢。”

“我不管,人家都凍感冒了。”女人故意抖抖肩,胸前的飽滿也跟著抖三抖。

“陸少最心疼人,他才捨不得讓人生病。”

“你們技不如人怪我咯?”陸沉開啟臺面上的行李箱,裡面是一捆捆的鈔票,“今天玩到這,拿去買衣服。”

女公關個個眼冒星光,一人拿一沓,井然有序的穿衣服退場,膽大的還在陸沉臉上留下幾個紅唇印。

陸沉走到周承笙身邊坐下,“阿笙你夠損的昂,週二搶了你的單,你轉頭就給他塞個媳婦,保不齊他明年就給你添個小侄子。”

周承笙面無表情的重新整理聞,今天所有關於南秋蔓的動態,只有剪彩儀式的照片上有白兮的身影。

朱曼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就是,我差一點就要從緋聞女友轉正牌了,你這一刀直接把我倆砍斷,阿笙,你得賠我個男朋友。”

周承笙眼皮也沒抬一下,“陸沉拿走。”

陸沉一口煙堵在嗓子眼裡,“抽哪門子風,圈裡誰不知道我當朱曼是兄弟,你咋不跟週二談戀愛啊?她只適合假裝你女友去刺激刺激白兮。”

朱曼坐到陸沉身邊,用溼紙巾擦拭他的臉,“好事沒我的份,壞事全找我,萬一以後白小姐真誤會我怎麼辦?”

“就是因為你和阿笙不可能,所以你才最適合當這個壞人,換別的女人萬一假戲真做以後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白兮跟週二合作不就是刺激阿笙嗎?女人只有喜歡一個男人才會去刺激他。”

周承笙眼底的波光閃了閃,“你確定?”

“嚴格意義上說,女人只有對一個男人還有期望,才會故意刺激他激怒他。”朱曼走到點歌臺前,及時避開周承笙的視線。

她怕眼底的期待會露餡。

陸沉扣動金屬打火機,“連朱曼都這麼說,你適當刺激絕對有用,美聯協會複賽展覽,朱曼的作品也在其中,你們結伴去唄。”

朱曼點了首《水星記》,等了半首歌的時間,周承笙終於走到她身邊,“那天有伴嗎?”

她很快蓋住眸底的瀲灩,歪頭笑道,“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有伴我也得推呀,反正周佔霖和胡希兒那天也會去,她一直視我為仇敵,我幫你探探白兮的底,你也幫我挫挫胡希兒的銳氣,咱兩互幫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