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稱之為,史上最高調的低調。

隨著白兮被虐養的錄影流出,這場被精心設計的網暴被推到制高點。

白智輝一家四口頃刻間成為眾矢之的。

鋪天蓋地的唾罵討伐,將四個人逼回老宅,連窗戶都不敢開。

齊麗根本不敢碰手機,她在地下車庫被陳萬喜修理的影片傳遍了網路,私底下給客戶塞小三的事情被挖出來,她遭到的不僅僅是網友的唾罵,還有無數太太的聲討,哪怕最後這場網暴被壓下來,她以後也沒有好日子過。

白文涵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徹夜的嘶吼聲,破碎聲都在彰顯她崩潰的情緒,“白兮你這個賤人!你想毀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涵涵,媽媽求求你開開門,你已經把自己關了一晚上,你出來吃點東西好不好?”

“啊—!”她抱著雙氣蹲在牆角,整間臥室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砸了,“媽媽,我沒臉出去見人了,所有人都在罵我,連美聯協會也出公告取消我的複賽資格,我不如死了!”

白智輝用鐵錘將門鎖砸開,推門的瞬間,差點被玻璃渣子割到腳,“你去死這事就解決了嗎?活著你才有機會報仇!”

白智輝將白文涵拉到餐桌前,一家四口都面如死灰,“吃飯!”

白文涵嘶喊了一夜,抱著水壺一口氣灌了大半。

突然白文澤將勺子奮力一甩,被砸中的瓷碟四分五裂,“這飯怎麼吃!誰吃得下!”

他陰森著臉,指著齊麗吼道:“你是更年期提前還是神經錯位腦子壞掉了?!我骨折躺在骨科你非得把我推去男科,現在全世界都在嘲笑我不是個男人!說你生了個人妖你滿意了嗎?你開心了嗎?還有心思吃飯,吃吃吃!”白文澤一腳踹翻餐桌,原本死寂的餐廳響徹了噼噼啪啪的碎裂聲。

齊麗掩面哭泣,“文澤對不起,媽媽是為你好,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說對不起有毛用啊?!藉助珠寶大賽打壓白兮就是你們兩想出來的,現在股份是拿到手了,我也出名了!新時代的太監,我是新時代的太監!這美名給你們要不要啊!”白文澤抓狂的推搡著桌椅,碰到受傷的右手疼的一哆嗦,巨大的屈辱,疼痛讓他完全扭曲,指著天花板不停地罵艹!

白文涵將水壺摔向他,“你衝媽媽發什麼火!你變太監是你活該!你整天除了玩女人你幹過正事嗎?你自己跟白兮宣戰卻最後連比賽都沒去參加,沒有我和媽你拿的回股份嗎?!”

白文涵猙獰著臉,“你是參加了,你還進入了複賽,還讓美聯特意為你貼了公告說你德不配位取消複賽資格,白文涵你牛啊,你比白兮牛多了!”

齊麗沙啞著聲音,“你們別吵了。”

白文涵被戳到痛處,指著他鼻子罵:“你他麼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廢物!只知道衝我和媽媽發火!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艹!”白文澤一拳掄在白文涵臉上,她哪經得起這一下,撲倒在地,掌心戳了好幾塊玻璃渣子,她失聲大叫,“啊!媽媽,爸爸,這個畜生他打我!白文澤你就是廢物太監!你沒種沒根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是我哥!”

“艹!蠢逼女人!老子跟你就不是一個……”

“啪”的一聲,齊麗這一把掌鉚足了勁,“白文澤,我是你媽,她是你妹妹!你想死是嗎?!”她猩紅著雙眼,白文澤這才找回一絲絲理智。

“窩裡反了!”白智輝終於出聲,他抱起地上的白文涵,“菊媽!讓司機送涵涵去醫院!”

“不要!爸爸我不去,我不去!”白文涵拼命的搖頭,“我不能出去,爸爸你別讓我出去,我怕……”

“涵涵,你傷口不處理這手不要了嗎?聽話,乖乖去醫院,爸爸有認識的醫生朋友,絕不讓你被壞人看到,爸爸處理完家裡的事就去接你。”白智輝好一頓安撫白文涵才答應去醫院,她戴好帽子墨鏡口罩全副武裝,唯恐被人認出。

菊媽神色慌張的跑上前,“二爺,太太,不好了,白氏的股東全來了,他們在大門外叫囂著要麼給交代,要麼散夥拆家,他們手裡還抄著傢伙,叫囂著不開門他們就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