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立馬捂住自己的嘴,這句話無異於給她判了死刑。

周承笙起身,再沒看她一眼,“帶去碼頭。”

“笙哥,笙哥你聽我解釋,他們都是白兮派來陷害我的,我才是無辜的,你相信我笙哥,這個記者肯定是白兮買通來栽贓我的!”

她掙扎著摔到了地上,拼命朝周承笙的方向爬,“我知道你不愛白兮,你是被逼無奈才娶她,她不是個好東西!笙哥你不要被她騙了。”

他停住腳步,“就算我不愛她,她也是周家的人,你算什麼東西?”

“笙哥,你難道忘了嗎,我為了救你差點就死了,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

終於,她抓住了周承笙的褲腳,但也只有一瞬間,就從手心裡溜走了。

“所以我才給了你兩分鐘的機會。”

他的聲音像天山上融化的雪水,一點一點寒到骨子裡。

榮珊珊趴在地上,神情木訥,手背上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袖口。

“笙哥,我救了你一條命,你不能這樣對我,白兮她不值得你這樣對我!”

她拼命的搖頭,狀似瘋魔,“為什麼你們都要背叛我,為什麼都要害我,我是無辜的我才是受害者……”

周佐看不入眼,“榮小姐,笙哥最討厭當面人背面鬼的女人,再裝下去對榮家沒好處。”

榮珊珊動作一僵,惶恐的望向周佐,“笙…笙哥要為了白兮問罪榮家?不可能,笙哥根本就不愛她!她就是賤人!她配不上笙哥!”

“把嘴堵住,止血後帶走。”周佐閒聒噪,他實在不理解這女人為了爭風吃醋怎麼連腦子也能吃丟。

他開啟微信,點開周佑的一段語音,46秒,頓時整張臉都陰了,“別止了,直接帶走!”

正在取針的護士立馬放下鑷子,榮珊珊整個被塞進麻袋,沒人抗,直接拖到了地下車庫。

齊淵開著捷豹,後座放著一大捧黃玫瑰。

“笙哥,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沒感覺。”周承笙望了眼後視鏡,目光很快挪開。

“我後車廂的玫瑰花都是給你準備的,知道紅玫瑰你送不出手。”

他嬉皮笑臉,故意拉長音:“特意給你換成黃色,符合你外悶內騷的氣質。”

周承笙目光懶散,“俗。”

“笙哥,你還真別賴,榮珊珊敢踩白兮,你有責任。”

周承笙聞言,揚起眉毛,“我讓她這麼做的?”

“你自己長什麼樣心裡沒數麼,勾勾指頭哪個女人不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新婚第二天你居然帶著榮珊珊去參加慈善晚宴,你這是在誘導她犯罪。”

“不是自己的女人一點都不能慣,一慣就壞事。”

周承笙敲出根菸,摩挲著玉扳指,沒點燃。

他沒想到榮珊珊會有這麼齷齪的心思,更沒料到白兮還挺帶剛,跟以前的膿包模樣截然相反。

“不懂不怪你,誰讓你一段戀愛沒談就先領證呢,女人心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床上哄好了,什麼不愉快都好了。”

齊淵存心埋汰周承笙,猛踩油門,“笙哥,今晚要加油啊!”

他哼著小曲,將車開進別墅,又招呼著傭人把花搬進去。

周承笙充耳不聞,不留不送,直徑回屋。

周佐氣喘吁吁的跟上去,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承笙的臉色,“笙哥,那兩個外圍女剛抓到碼頭就全招供了,除了晚宴上的陰謀,還有一件關於十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