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眼,要進行分配了!

雖然以後其他人還可以借用,可一旦分配,那終究是私人物品,將會徹底影響一個人的戰力和對大界的貢獻力度。

欲帶王冠,必承其重,欲持帝眼,也就意味著以後要更拼,要不然,發揮不出帝眼的作用,拿著也是浪費。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老神在在的蛄祖,三巨頭之下的最強戰力就是蛄,蛄與所有人的關係都極好,掌控時空,在戰場上的做用極大,他拿著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我用不上,給安瀾吧,關鍵時刻我可以與安瀾打配合,突襲效果極佳。」蛄祖抬了一下眼皮,慢悠悠開口。

「安瀾.....」

一瞬間,眾人的眸光又落在了安瀾身上,都是一起並肩作戰走來的人,說情同手足都不過分,安瀾這些年來的表現,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戰場上從來不含糊,說上就上,如今又是巨頭,確實也很適合。

「你們誰有意見?都當眾說出來,我們自己人自己解決,以後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白夜掃了一眼諸王,連昆諦也包含在內。

「我沒意見。」昆諦老臉一紅,連忙擺手,他也想要啊,但他沒出過力,唯一一次的外出還被那養雞的給打了回來,因此他是說不出這個口的,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讓自家徒弟接替自己的原因,再守下去,連口湯都蹭不到了。

「我們也沒意見,安瀾拿著也好,正好可以重鑄他的槍。」俞陀說道。

「那就給安瀾前輩吧,待帝槍重鑄之日,便是我們出發之時。」白夜上前,無殤將帝眼遞了過來,被白夜親自放到了安瀾的面前。

這一刻,安瀾是激動的,呼吸急促,哪怕身為巨頭,他的心都忍不住在瘋狂跳動,就連那向來冷酷的面孔,都顯得格外鄭重,雙手顫抖的接過帝眼。

「安瀾,大家都是親兄弟這次我就讓你了,但你要補償我們啊。」吞天拍了拍安瀾的肩膀,打趣道。

「這次必須讓他大出血,家底都給他掏空!」銀錘王也在微笑,他們沒有什麼不滿,都是背靠背的戰友,這些年來,早已配合的無比默契,若說私心,人人都有,但大是大非上,他們分的很清。

「好!「安瀾嚴肅的點點頭,虎目中有無形的感激,帝眼啊,哪怕他把自己的家底都掏空,都換不來的東西,又怎能會不願。

「你們都好好養傷,外界的事我來處理,等你們都恢復了,我們再和葬地接觸。「昆諦留下一句話,帶著葬月走了,倒是留下了墮落血凰守在界外,防止出事。

他要去看看那些界海的王,順便再去仙域觀看兩界天至尊爭奪戰,最重要的是,他再不走,有人就要咬他了。

「這群混蛋,這就分配了,怎麼能遺漏我!!!」昆諦:...」

他掃了自己的

袖口一眼,一頭小獸正在裡面直跳腳,氣的火氣蹭蹭蹭的直衝他手臂。「道友,你趕緊的,時間對我而言很重要!」小獸開口,十分急迫。

想他堂堂赤王,曾經的巨頭之一,如今正在被一個又一個後輩超越,當著它的面分配帝物,它卻只能乾瞪眼,感覺自己被忽視了,世間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以它的高傲又怎能忍受。

可讓它光明正大的出現,它又放不下臉,都是因為那個小鬼,若不是被對方捶了,它又怎麼可能躲在這裡,偷偷摸摸的!

「不急,不急。」昆諦搖頭晃腦,惹的小獸跳腳去捶他手臂,這樣的一幕,讓昆諦哈哈大笑,他突然覺得養一隻小赤王,偶爾挑逗一番,似乎也不錯。

.....「回來了。」

葬地邊緣,兩道身影立在地平線上,看著那一座又一座大墳,都帶著一種緊迫。此番歸來,只用了一個多月,稱的上神速,但比之異域,仍舊晚了很多。

「現在那群王有傷,多半在療養,短時間內不會將主意打到這裡來,但那些人充滿了狼性,絕不會老實下來。」嬌柔女子輕語。

葬地與世無爭,你不找事,我不會惹你,異域就不同了,那群人天生的好戰如今又有了一種大一統的趨勢,盯上這裡的起源古器是早晚的事。

同時,一個年輕的帝王已經手握帝級權杖,正在冉冉升起,在這種空前的格局下,異域的可怕程度與威脅程度,都要超過歷往的任何時代。

她完全不用推測都能知道,在不久的將來,那個年輕的王將會執帝杖登高一呼,接受萬靈的共同朝拜,對方的意志,也將決定著異域那個龐然大物會駛向何方!

「是我大意了,若是早些年回來,還能對他們進行打壓。」大漢凝望了異域方向片刻,緩緩收回了目光。

「你不先回仙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