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昆諦本就是故友,受昆諦之邀加入異域,共謀帝業,直到來了異域才發現,這裡的變化真的太大了,遠比去界海對岸的成功率還要高,誰敢跳,他第一個出刀劈了對方。

「大驚小怪,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又有人站了出來,立在諸王后方,手持一件黃皮葫蘆,冷笑的看著群王。

地上四巨頭,天上有無殤,五大巨頭立在這裡,像是五盤冷水,將激動的群王澆了個透心涼,瞬間冷靜了下來。

不是他們失態,而是那根杖關乎著帝,這是諸王一生的追求,古往今來就沒有王能在「帝」之一字面前還能保持冷靜。

有人想解釋,也有人不滿,可都沒有說話,這種情形下,誰敢出頭,都可都會遭遇群攻。

不是異域不信任他們,老實講,他們也不信任身邊的人,有的人只要有利益,下一秒與仙域合作都有可能,能因利而來,自然能因利離開。

而此時,在堤壩上,帝杖前所未有的強大,烙印人影自主浮現,持帝杖劈殺,一道道黑色光束彷彿要劃開古今,震撼萬界,在那堤壩上都留下了一道道劃痕。

「那是.....」

安瀾等人心顫,堤壩古今不毀,除了一行腳印外,始終沒有痕跡,正是如此,才有了後面的王前赴後繼,然而,堤壩在今天被傷到了。

「忤逆帝之意志,賜予你死罪!」人影模糊,聲音冷冽,震動界海,每一步都似要踏破萬界,再度殺了過來。

「殺!」

白夜回應的只有一個字,整個人穿歲月而至,融三大劍訣,融合時空大道,推動輪迴,纏繞著血色仙台,伴隨著十凶神形將此法的威能直接推向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極巔。

這一剎那,光輝億萬丈,大界都在一瞬間開闢,青天上升,幽冥下沉,無盡星光閃爍,伴隨著一柄石斧的揮動,一道刺目的光照耀天上地下,撞擊在帝杖上,發出了讓諸王都在忍不住搖動的巨大風暴。

下一瞬間,天地崩潰,海水滔天,浪花無邊,恐怖的漣漪滾滾而出,一瞬間席捲諸天萬界,所過之處,一切殘界都在瓦解,而後被時空湮滅。

帝杖被擊退了倒飛向界海,它通體晶白,自身無恙,並不受影響但自身的退,讓它大怒。

黑霧浩蕩帝機瀰漫,帝杖的每一擊都可輕易劈開大界,消亡眾生,毀滅偉力驚世,連揮數十道,劃開無邊海面,全部蓋壓了過來,卻被石斧橫掃斬碎,哪怕是帝之法則也無法傷到它。

相反,它擁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氣機,讓白夜有一種世間萬物,沒有什麼是劈不開的感覺,哪怕是帝杖被斧體劈中,也要斷開。

「夜兒,幹掉它,不聽話的我們不要了!」老魔大吼。諸王:「....」

蛄祖都在瞪著老魔,你這敗家子,這是要不要的問題嗎,問題是若打輸了,我們全都要集體跑路。

要知道,這帝杖的背後可能還存在著更為恐怖的帝者啊。

時,這場大戰也看的他們焦慮難安,不是擔心界內,而是擔心白夜。

畢竟白夜才進入巨頭行列不久,在一定程度上,離仙王極巔還有一些距離,這需要時間的沉澱。

就像現在,一人一杖早已遠離了堤壩,在海中打的難捨難分。「轟隆隆!」

那遠平面盡頭又掀起了無邊波瀾,有一道人影倒飛,整個人都差點被劈成兩半,血流不止,在另一邊,杖體同樣在倒飛,人影暗淡,就連杖體上都出現了一條條細小的裂縫,似被什麼給錘中了一樣。

不滅火光閃爍,白夜再次殺了過去,歲月在他體內流淌,大界在他身邊開闢,時與空的不斷流轉,似生與滅的輪迴演繹,讓他身上都傳出一縷縷清晰的水流聲。

他不是石昊,帝杖也不是召喚出來的魔影可比的,在真正的準仙帝偉力面前,沒有王可以扛住。

可更吃驚的還是帝杖,它真正復甦了,竟然沒能拿下一個螻蟻,那柄石斧極其詭異,讓它都不敢接觸。

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一連兩天打下來,它心中的震撼更甚了,那螻蟻膽大包天,竟然在藉著與它戰鬥,對自身進行淬鍊。

「臣服於我,帶你朝聖!「帝杖的態度首次變了。

「臣服於我,我帶你去征戰輪迴路,去看更廣闊的天地,見更高層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