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君好久不見了。”說著轉過頭打量了秋山一樹一眼,“秋山桑?”

不得不說不愧是做狗仔的,秋山一樹裝扮的這麼嚴實,還是被他一看看出來了。

“野田君這次麻煩你了。”渡邊義隆率先說了一句。

秋山一樹也邁步上前欠了欠身,“野田桑請多關照了。”

野田一郎笑了笑,“沒想到是秋山桑親自出面啊,那麼跟我來吧。”說著已經自顧自的往前走去,彷彿對這裡不是一般的熟悉。

七繞八繞不到五分鐘來到一處人工搭建的臨時木板房邊,野田一郎徑自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簡易的門板。

“原野,出來了,我,野田一郎。”

屋子裡傳來模糊的應答聲,不一會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一個瘦削年輕的人影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外面圍著一圈人時下意識的想縮回去,關上房門。

野田一郎彷彿早有料到,一個箭步上前抵住房門,胳膊使勁往裡一推,叫原野的年輕人吃不住力騰騰的倒退而回,腳後跟碰到地上的雜物,直接摔了一個後仰八叉。

沒想到這個叫野田的八卦記者別看身材胖胖的,身手卻是矯健敏捷的很。

顧不著感慨,秋山一樹已經跟隨渡邊義隆他們一起進入這個人工搭建的木板房內。這種違建的木板房根本不用擔心什麼擅闖民宅的指控。

來到室內接著昏暗的燈光,秋山一樹才細細打量起屋內的陳設。其實也沒什麼陳設,都是一些破破爛爛的東西。

垃圾袋、破被褥,還有一臺老舊的電視放在缺了條腿的木桌上,桌腳用廢舊的書本臨時支撐了起來。

“原野君?”

一聲驚呼讓秋山一樹收回了四處打量的目光,原來是身邊的石田拓海看著地上的人影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地上叫原野的年輕人聽到石田拓海的驚呼,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抖。抬頭看到石田拓海的面容後,更是目露恐懼,雙手下意識的撐著地面不停的後退。

秋山一樹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地上叫原野的年輕人,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腦袋中有隱隱約約的疼痛陣陣襲來。

“拓海君?”秋山一樹揉了揉太陽穴方才好了一點,於是轉頭看向石田拓海。

石田拓海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叫原野的年輕人的目光更多了一絲憤怒。

“一樹君不記得了嗎,他是原野雄,和我們曾經也算是同學。

畢業的那一段時間曾經常來找你。不過這傢伙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不良,整天混跡街頭,最後連肆業證都沒有拿到。

據說是染上了什麼,沒想到出現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