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內部維度勢力交錯,開始瘋狂佈局,等待同盟契約被壓榨的不得不出世的時候。

骨冢維度之中,戰爭也到達了關鍵的時刻。

沼澤之主和萬千獸等人,帶著一些精銳,撲向了骨冢的某處‘禁區’。

骨冢在白骨王的經營下,這些年來和無死國度十分的相似。

幾乎每一寸土地都是被榨乾了大部分力量的‘死土’,用力一點,就能化作灰的情況。

除了少數種植特殊經濟作物的地之外,其他地方能夠看見生命色彩的,便只有禁區。

禁區是一些特殊的地方,那裡被白骨王設下了限制,任何個體都不能靠近,否則視為挑戰白骨王的威嚴。

實力弱的,便會直接被壓死,而實力強的,則會被白骨王感應。

因此,這片禁區已經有著數百年沒有人靠近過了。

此時,沼澤之主等人,便是數百年來,最近一批走入這裡的生命。

落葉颯颯作響,踩在上面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當然,他們清楚,這是因為他們長期接觸骨冢那灰敗的環境後,突然接觸到大量生命所在環境產生的感覺。

就好比,天天在城市之中聞尾氣,突然之間去往了沒有汙染的山林之間,那鳥鳴泉水聲,都會顯得如此悅耳。

沼澤之主就更適合這種環境了,他主修的就是生命側的力量,雖然這裡並不是他最契合的沼澤環境,卻也能讓他的戰鬥力稍微上浮一些。

“等等,有著敵人!”隊伍之中,有人似乎提前一步察覺到什麼,連忙開口提醒。

沼澤之主也在對方提醒之後,感應到什麼,生命繁雜昇華論也立馬開始運轉,種種奇蹟隨時準備綻放。

果不其然,在他們力量運轉的那一刻,便有著一隻棕黃色的身影,從遠處樹上一撲而下。

看似尋常野獸捕食的行為,卻蘊含著某種‘韻理’在裡面。

就好像是,野獸就該如此捕食,而被捕食者,也不該‘超越’這種捕食關係。

他們只感覺渾身顫慄,生命在這一刻開始感受到威脅,一身力量能夠調動的效率不到兩成。

眨眼之間,那野獸便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渾身並沒有什麼能量的光澤,只有著肌肉力量感,只有著野獸都擁有的尖牙利爪。

尋常人看到對方,都會認為對方就是凡俗的野獸,只有真正面對的時候,才會發覺這種野獸能帶給人的生命威脅到達何處。

“弒生!”身邊繁雜的生命推動了奇蹟,一股生命之力向前席捲,輕易將那隻野獸的體表生命剝奪。

隨後那隻野獸就好似受傷一般,摔落了一身毛髮,嗚咽一聲後便已經溜向了遠處。

沼澤之主看著那快速遠去,他們完全追之不及的野獸,沼澤之主嘴巴微張,感覺到不可思議。

“我弒生的招數,能夠將一個生命的生命力抹殺掉一定成數。”

這一招的威脅就在於此,係數性的抹去生命力,哪怕只是一成,對於一個正常生命來說,也得大病一場,稍微多點,都有可能直接暴斃。

因為正常生命的生命力是沒有‘盈餘’的,全部用在支撐自身生命上,實力越強大越是如此,這種係數性抹殺是很強的能力。

突然少了一部分,那就是極大的損傷。

然而,真正有問題的地方在於,沼澤之主,看著自己弒生抹除掉的那點生命力,他感覺,支撐自己一個細胞運轉的生命力都不止這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