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之中贏不了,但是在場外,卻能抓住機會咒死你。

那些標本,不斷啃食她的過程中,還抓起鋼釘,刺入她的身體之中。

她掙扎的身體瞬間停止,臉上帶著一種複雜的神色,被這些標本拖入了那即將崩潰的異空間之中。

他們都將在那裡面,步入毀滅。

榮耀社的隊員,看著生物收藏家被一步步拉入死亡的境地。

卻並沒有想要伸手去拉對方一把的意思。

倒也並不是他們冷漠到這個地步,而是在於不值得。

那濃濃的死亡怨氣形成的詛咒,此刻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他們想要上去救人,便會也成為被詛咒的物件。

人不一定能夠救下來,自己卻完全有可能會惹上一身騷,自己不一定會被咒死,但肯定會影響接下來的比賽。

反正這個時候,生物收藏家已經取得了一場勝利,對於比賽來說,她最大的價值其實已經實現了。

這個時候就算死了,也對比賽沒有太大的影響。

於是生物收藏家的所有隊友都選擇了漠視,看著對方被拖入了因為無主,而即將坍塌的異空間之中。

這種空間,遠遠稱不上穩定,一旦坍塌,有可能裡面的東西全部被吐出來,也有可能會因為坍塌而全部被空間絞碎。

更有可能會因此被吸入空間夾層之中,就此流放,或許某個未知時間,未知地點,會有人能夠撿到那從其中偶然流出的碎渣。

因此沒人願意去救對方。

而與之相反的則是,官淇被身後趕來的隊友扶住,並沒有任何的猶豫,在這個時候動用自身的能力,對其進行救治,不擔心浪費力量,影響接下來的比賽。

官淇握住石玉的手,雙目對視,好似在傳遞著什麼。

“我知道了,你好好治療休養吧!”

對面的利維德,看著這一幕,眉頭皺了起來,一雙眼睛逐漸變得茫然,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不過很快,他的目光又再一次聚焦,只是那茫然轉移到了他的臉上。

很顯然,這一次對於未來的觀察,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所在。

想到這裡,利維德的目光首先便是看向了對面的陸柏。

他明顯感覺到了有什麼問題,這是《易經》帶來的趨吉避凶的被動能力,讓他察覺到了些許問題。

問題,現在他看不到什麼有用的未來,現場有能力也有立場干擾這一切的,似乎就只有陸柏了。

對於他的審視,陸柏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這笑容,讓利維德更加確定了對方在耍著什麼陰謀。

心中不斷的運算著未來,利維德對於陸柏的殺意,也進一步加大。

他討厭這種未來並不在他掌控中的感覺。

還未等利維德想出答桉,第二場比賽便開始了。

白鱗社出場的是寧颯。

他握著球拍,看著對面掌握了優先發球權的對手,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寧颯是白鱗社最弱的那一個隊員。

他的共鳴率雖然也在快速的提升,但是卻也比其他人落後的一個階梯。

到目前為止,他也不過是剛剛到達40%的共鳴率,實力卻並沒有進入地表級,而是穩住了自身滅國級的能級。

這便是人才和頂尖天才的差距。

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人和人之間,是有著一道名為天賦的鴻溝。